“对啊,老九,别弄了个娘们,就整日钻人家裤裆。”
“呵呵,我想老九现在早已经腿软了。”
随着大家的调笑,寨寮的一脚挡帘内,床来吱嘎吱嘎的响动和女子想要隐忍又无法隐忍的声音。
“靠,你们等着,老子这一火弄完马上出去,喝死你们。”
“哈哈哈……”光头大汉的笑声嘎然而止,面带惊恐之色望着对面门口处,一闪而过的惊恐过后是谨慎的彪悍,站起身抽出桌下的大刀,点指对方:“你是什么人。”
整个寨寮内一片慌乱,慌乱之中夹杂着一声:“取你们性命的人。”
剑影闪过,所有人皆是四肢中剑,大动脉内咕咚咕咚向外涌着鲜血,挣扎着扭动着想要活着,一地痛苦哀嚎声中,满载着鲜血的颜色,快速的血液流失让寨寮内的黑煞寨匪,一边感受着生命的的流逝,一边又只能无奈的等待。
苦儿掐着一个枯瘦男子从挡帘后走出来,对方一丝不挂那本是作恶之物早已萎缩回去,看着一地的鲜血,满脸的惊恐,淡淡骚气从两腿之间冒出,吓得小便失禁。
剑光一闪,眉心一道剑痕。
挡帘后的尖叫,聂空视若无睹,被强占了不可怕,可怕的是连反抗逃生的念头都没有,这样的人,也不值得救,值得救那些,见此场景会自行逃离。
遂,该救的人无需救,不该救的人也无需为其担忧。
清风口寨匪十七人,尽数被屠。
紧接着,在新年的伊始,在黑煞寨准备休息月余好好过年之际,从清风口开始,连续十日,整个黑煞寨势力范围内的所有零散据点,尽数被屠。
马跳坡,黑煞寨的后大门,背靠着山林,再远则是滁州与并州的交界处,十日的屠戮让黑煞寨上下皆兵,马跳坡这里,二寨主金枪范进南在暴怒之下亲自带人镇守,这里可是黑煞寨的粮食储备仓库,不容有失。
黑夜中,马跳坡灯光通明,三寨主锦豹子花凯断言,对方肯定是不死不休的仇人,以这般方式来报仇,必然会应战,一定会将黑煞寨除中营大寨外的所有据点拔掉,马跳坡,对方必来。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三头六臂。”二寨主金枪范进南半步先天的境界,在这东运城一亩三分地,乃至在滁州境内,那都是数得上的强者,若不是得罪了转轮崖的强者,也不至于在这小小的黑煞寨一窝就是几十载。
“可还记得,十三年前,东运城官道,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