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我不想求证,我只担心艾婷。
我正想呢,却见得外边走进来三人。其中一个我认识,却正是那位荆楚市公安局的程局长,他旁边还有一位中年汉子和一名警察。不用问,那名着正装的警察正是这北京的110警察,而且是一个头。我正猜想那名中年汉子时,这名一看就十分精干的中年人走到我面前,朝我盯了一会,道:你小子有种,一个人斗平我四个特种警察!——可惜,一身好功夫没用在正道上。
说罢,又看了我身边的伊静一眼,有些赞许的意味道:小静不错。如果不是你提出要作准备,又或者你不提出智取,今天咱们还真载了!
我靠!这会儿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伊静搞的鬼!
只是,她为什么这样?貌似我一没违法、二没得罪他们啊?我只是努力地赚我的钱!
我恨恨地看她一眼,她却目无表情,不再看我。那个中年男子示意要带我上外边不远处停着的警车,我却不肯。那男子一愣,稍一会立即明白:我这是在等救护车。
我一边愤恨,一边气痛,一边担心艾婷。还好,这北京就是北京,医院的救护车来得快,很快便将艾婷送走。我这才主动走上车去。
接下来,我被带上头罩,被这些警察马不停蹄地带上火车。不用问,是往荆楚去的。到得这个份上,我啥也不想,啥也不吃,啥也不说,只是睡觉。那几个警察也似图找我说话,让我吃些东西或是喝些东西,见我如此,最终放弃。很奇怪,那曾海清,还有伊静,还有那个被我救下、后来误伤艾婷的美女警察没有找我说过哪怕一句话。
哼,这是他们心中有愧。
我这般想,越发坚定自己的思想,一边继续回忆自己到底哪里违了法。最终确证,我没有违法!
那我就啥事都不怕了!
就这般,他们做他们的,我睡我的。第二天上午我们便到得荆楚市。我立即被隔离。我知道,这八成是平常所谓的刑事拘留。
也不知等了多久,终于有人将我带到另一间房。里面早坐了几位警察,其中就有那位误伤艾婷的美女警察。有一张椅子是单独留下的。我一看便知,这就是所谓的审讯室。当下毫不畏惧,直往那里坐了下来。
接下来的情景与电影里的一样,便是问我的名姓、民族。我懒懒地都答了。那中间的男警察又让我老实交待。我当然拒绝。因为我没有什么要交待的。那男警察又多次暗示、提醒,我却越来越糊涂:杀外国人,尤其是日本人——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没有啊!
突然,我一个激凌:两个日本人,而且是一男一女,那是不是指幸子的父母亲啊?——而且,伊静参与其中——那真是有可能!
只是,他们两个是因为车祸的原因,而并非我杀的啊——这貌似又不对!
想了一会,我终于平静下来,组织好了语言,便将我的理解说了出来。当然是从我在荆楚打工时说起,然后自己的三位亲人如何亡帮、自己又如何被误解、后来又如何解救大明星韩冰儿、如何被伊静抓住、自己唯一的亲人郭清姐姐如何被迫离自己而去、自己如何一人独自回家、那个晚上如何发生的车祸、自己如何救下幸子、如何安葬幸子的父母亲、如何发现并处理那日本人车上的一些特别的树苗和种子、后来如何治理幸子的哑病、如何带她到荆楚发展,等等,全部说了出来。
也许是我被自己的命运多厄,也许是为自己多次被误会,也许是因为幸子与我命运相同而感伤,我说得很冷峻,内心则是泣不成声。不过,我的眼泪自始至终没有落下。我不会在这些人眼前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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