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我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我的床上还躺着三个同样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三个年轻靓丽的女子!
我的酒意一下子就吓醒了。
我都做了什么呢?貌似,昨晚我喝高了酒,什么也没干啊?又或者,我干了一些什么,眼下却记不起来罢!
我有些忐忑,再来看那个女子时,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这三个,不是灵子,罗妮儿,周雅洁,又会是谁?
只是,她们怎么会一齐倒得我床上的?她们怎么会这样的?我又怎么也会这样的?
我头痛。我头晕。我记不起什么来……
不过,看到床上这种情况,酒有些醒的我只稍一会却又有些喉干舌燥起来。回过身,细细地将床上三具完美的艺术品好好地欣赏一遍后,这才有些满意地回到床上。按我下边那挺拨的玩意,我这会儿应该要对她们征伐一回才是;不过,眼看着这种儿具意境的艺术品,我却又有些舍不得。当下便竭力地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态,依着床头坐下。
我不坐还好。因为我仍是有些醉。这一坐下来,劲使得不均衡,屁股落到床上时比较重。这一重,当下就把横卧的周雅洁给惊醒了。她一睁眼,看我坐在那里同,似乎一惊,根本不顾及她自己眼下的状况,一下子就弹得坐了起来,来看我怎么样了。我们两个的接连两番动作,立即又将罗妮儿和灵子给惊醒了来。见我与周雅洁都这般坐着,也一齐坐起来。
都坐好了,她们两个似乎才意识到我们眼下可都是这种样式,一齐有些吃惊,也一齐有些羞态。对视一眼后,似乎想要移开去拿衣服穿,又看得我与周雅洁并没有移动的意思,这才一齐平静下来。只有周雅洁好一点,似乎根本没把她这般的形态放在心中,她的眼睛里只有这位儿仍是有些迷醉的我。
酒醉心里明。看她们三个都平静地坐在我的身边,我终于忍不住询问起来:我……我说,……怎么会这样呢?
罗妮儿和灵子一听,一齐娇羞地对视一下,低下头去;只有周雅洁笑吟吟地瞧着我看,却也不作声。我看她们不作声,也一时无话。只稍一会,那罗妮儿才飞了我一眼,道:还不是你!
我?
我一愣。怎么会是我?啊!——稍一下,我突然一惊。我不会在醉酒的情况下,把她们三个都……
这一回轮到我的酒意再一次醒来;甚至,我的冷汗就冒出来了。当下有些吃惊地拿眼来看她们三个。罗妮儿还是那般娇娇地看我;周雅洁却只是静静地抱席而坐,脉脉含情地看我;那灵子却有些娇羞地微笑道:运子哥,你不知道你昨晚好强呢,昨晚看你醉酒,我们三个来扶你,结果……
卖糕的!
没说的了。我敢肯定,一听这话,我终于明白过来。昨晚我醉酒后,怕是把三个来扶我的人儿就地正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