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丹彤的带领和强迫下,我又被迫往一个洗发机构做了一个头发,然后两个一齐往春江大酒店叫了一个房。我弄不懂这是干么,只到进得了房,那朱丹彤才告知我,这是让我洗澡、换衣服。我苦笑,依言而行。
这衣服还真不是盖的。一上身,就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和气势。我依次换上内裤、衬衣,又着上裤装、上装,再逐一将皮带、手表扣上。领带,郭清姐姐曾教我打过,我有经验……等一切都完好后,对着那墙上的镜子,我突然发现都有些不认识我自己了。
那是我吗?
从小就锻炼出来的身体,本就是典型的倒V型。现在衬上这件衬衣,那衣料下面微微鼓起的肌肉表明着一种精悍;
本就英俊的脸面,因为这一段时间每天在阳光下工作,早就晒成了古铜色。奶油味没了,代之以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述的韵致;眼睛依旧是那般清明,虽也含有沧桑之色,但更多的是一种内敛的勃发之气;
大山培育的是一种宽广的胸怀和沉稳的性格。如今穿上这么一套衣服,浑身隐隐透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气质;再配上那个手表,又或者手头随便打发的火机,更是隐隐和着一份自在的潇洒和自信的贵气……
我心头是一种震憾。一会又体味出娘亲生前的一句话“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的内涵。
在镜前自恋了一回,我再是苦笑一次,平静地迈步出来。
见我从浴室出来,一直坐在床上看电视的朱丹彤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象发现了一个1000克拉的钻石一样,盯着我目不转睛地看,两眼神采飞扬。我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想要说什么,朱丹彤却一把挽住我的胳膊,喃喃地道:天啦!这是你么?运子?
稍一会,她才终于反应过来,惊喜地道:运子,太适合你了!你啊,天生就是一个贵族!——走!
我一听,却有些哭笑不得。我整个一农民工,哪会天生就是贵族?一会又想,这朱丹彤貌似也太热情了罢?我这胳膊倒还是受得了,这会儿正舒爽得了不得,可我下面那玩意这会却受不了了,胀得难受!要知道,她这丰挺的胸脯,这会儿正拼命摩擦我这胳膊呢!
见她还在这般仔细研究我,我有些赖不住了,当下便找托词:丹彤,我的倒好了,你呢?
我的提议显然很有作用。朱丹彤立即意识到她自己的妆饰还没开始,当下飞我一眼,拿起身边的一个包,直接进入洗漱间。大概近半个小进后,她才轻盈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