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江西文把自己和高杰在南方酒店吃饭时候的照片P之后的成品,制作这些东西费了他好长时间,这个年代的P功能实在少,好容易弄成了这样,专业人士如果看到,很容易鉴定,但是用来糊弄高峰父子,已经足够。
“妈的,算计到我头上来了!”高杰大怒,“老子没和李长天吃过饭。”
高峰当即喝斥住儿子,随即说道:“西文,方思想这么做显然很龌龊,既然他能伪造照片和检举信,那录像同样可以伪造。”
显然高峰看不到录像,绝不会相信江西文。
老狐狸!江西文暗骂一声,面上不动声色,直言应道:“高叔叔,幸亏我准备了一份录像的拷贝,我想高叔叔作为省教委主任,待人处事一定很谨慎,不调查清楚绝不轻易下结论,所以我带了这份拷贝,给高叔叔看看。”
说完这些,江西文从公文包里拿出了录像带,放进了宾馆房间的录像机里,简单的开关之后,屏幕上显示出了高杰的背影,当然这是江西文通过软件制作的,将在南方酒店拍摄的高杰和宁宇借来的银行某天的录像嫁接在一起,形成了完美的效果。同样的,这玩意只要一鉴定,立刻会被发觉是后期合成制作。用这个来,纯粹是就是诈唬高峰父子的。高杰目瞪口呆地看着电视屏幕。半响才怒道:“***方思想,老子怎么想不到他竟然偷偷把这个录像给弄出来了!”
高杰自己都已经承认,那高峰也不得不信这录像带是真的了。他也懒得去训斥儿子了,看着江西文问道:“西文啊,方思想这样的行为实在龌龊,你觉得该怎么办?”
江西文当然知道高峰是在试探他,于是说道:“高叔叔,本来我想把方思想的所有拷贝都骗出来,然后销毁。在以他诬告您和高大哥的伪照片和伪信件为证据告发他。可又一想,这样一来,岂非会让调查组的人同样怀疑张勇是不是也被诬告的,细查下去会很麻烦,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听了我那位警察朋友的话,就伪装成服务员来这里问您,把这些证据都带来了您这里。测试文字水印7。给您看看。让您来想个法子。”
江西文这么说是在诱导高峰。让他不得不想着只有放弃对张勇地追究,才能让他自己也逃脱罪责,只要钉死方思想一个人,就说他针对李长天。连带诬告张勇,如果不成,又做了另一手准备,诬告高峰。这样张勇可以脱掉干系,高峰自己也没有任何问题。
高峰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进了江西文的套,面对如此复杂的情况,高峰唯一想做的就是继续蛰伏。虽然可他以把方思想的录像拿来全部毁掉。把他检举自己的伪造信件和照片也都毁掉。然后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继续追查张勇的问题。
但方思想的滑头。让他十分地不放心,如果为了一个张勇,就可以纵容方思想打算诬告自己地可恶行为,那太危险了,说不准这个方思想什么时候又会去和张勇合作,反过来咬自己一口,他高峰不敢在冒险了,所以现在他只有把方思想这个小卒子整进监狱,才能让所有地人皆大欢喜。
想是这么想,但高峰并没有说话,而是盯着江西文,一语不发。江西文装出不好意思的模样,尴尬的笑了笑道:“高叔叔,我想的那办法确实幼稚了点,还请叔叔帮忙想个好点地……”
这个时候如果他如常以对,反而不真实了,任何人被一个人盯着看,都会很不自然,何况他一个孩子面对省教委主任。
高峰见江西文反应很合理,第一次露出了微笑,正打算把江西文手里的诬告信件、照片以及儿子的录像拷贝要回来,再用他最擅长的推脱的说辞,答应对方考虑几天,却想不到儿子高杰张口说道:“我看这样吧,咱们再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方思想的身上,这诬告我们地检举信就保留,说方思想针对李长天搞嫁祸,如果无法通过诬告张勇整垮李长天,就打算继续通过诬告我来打到整死李长天地目的。
这样一来,还能买个人情给张勇,咱们和张勇又没有深仇大恨,没什么不可以,方思想坐了牢,再怎么也翻不了案了。至于那些录像,完全可以抵赖,就说方思想找了其他类似我身形地人穿了和我一样的衣服假扮。
咱们有了他分别诬告我和张勇的两套信件和照片,他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诬告的罪名了,再说我和张勇还有那李长天没有任何过节,根本没有栽赃他们的动机。”
高杰的这些话说的头头是道,让高峰又是高兴又是无奈,高兴是这番话的确大有进步,知道学会内敛了。无奈的是,这样的话怎么能当着江西文的面说出来,还是太过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