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一听,立马把头点得像鸡啄米一般:“对!对!马道长可是有真本事的人,这驱邪降魔的事哪里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理解的,你这年轻人不懂事,快!把他给拖出去!”
几个年轻小伙听到四叔的吩咐,上前便要把余飞给拉出去,这时余飞运气提神,身子只是微微一动,立刻便由其身体之中散发出了一股劲气,将那几个年轻人弹开了來。
四五个五大三粗的年轻小伙,居然都近不了这年轻人的身体,这把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而那马道长的脸上更是显得有些慌乱,眼前这个年轻人,显然不是等闲之辈。
余飞朝着院子中央走了几步,一时之间谁都不敢再上前去拽他,他走到离那马道长仅两米远的位置停了下來,朝着马道长微微一笑,说道:“我倒是不想管道长你这闲事,不过也就这么不巧,正好让我在路上碰到了喜子大哥,他又是那么热情,若是我还冷眼旁观,眼睁睁地着他的老母亲遭难,今后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要让江湖中人耻笑。”
马道长紧紧地握住手里的匕首,神色紧张地问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余飞朝着马道长一抱拳,道:“在下是正一道的余飞!”
马道长虽然沒听说过余飞的名头,但正一道他还是知道的,一听说余飞是正一道的人,他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冷冷笑道:“我当是哪路神仙呢!原來不过是偷鸡摸狗之徒,竟然也胆敢來管贫道之事!”
余飞知道,这几十年來,正一道专司盗墓摸金之事,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咋的,不过他也不计较,只是微微一笑:“即便是偷鸡摸狗,也好过你害人性命吧!”
马道长脸色一变:“哼!贫道不过是在为她驱邪而已,你这无知小辈,自然是无法理解。”
“驱邪!?依我,恐怕你才应该被驱驱邪吧!”余飞提高了几分音量。
马道长脸色顿时一变,仿佛是被余飞透了一般,竟半晌沒有说话。
四叔和刘庆喜领着一帮年轻小伙子就在院门前站着,着余飞和马道长争吵,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他们也整不明白究竟谁是谁非了。
马道长的脸色变得越來越难,余飞分明到,他额头上的黑气正越聚越浓,而其他人显然也被马道长那副变得有些狰狞的神情给吓到了,全都紧张地望着马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