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让儿子先回房去,他自己去找妻子,夫妻间再商量些事情。刘元一回到房间,小绿早已经为他备好洗脚水,装在木盆中,还冒着微微热气。小绿服侍刘元
一脱掉鞋子,捉着他的一只脚引入水里,接着是另一只。刘元一心中别提有多么畅快,他终于知道有些位面探险者迷失的原因了:如此美人,如此享受,怎能不尽情
恣意?主世界再好,以他们的身份,以他们的资质,什么时候才能够到随心所欲的地位?
自己一个小小的一个江湖门派的大佬的儿子,就能有这样的美色,这样的享受,更何况那些穿越到人上之人身上的队员。
先细细擦拭干净,又轻轻捶打,小绿在刘元一的脚上做足了功夫。小绿平时也有习武,身体的曲线突出而又柔美,刘元一看着看着就把手伸进小绿的衣襟里来
回,小绿身体一震,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便若无其事的继续了。只是脸上的绯红一片久久不消。见得小绿额头上沁出的汗珠,正在把玩小绿上半身的刘元一也良心发
现“小绿姐姐,你先停一下。”
刘元一穿上木屐,走到桌边亲自给小绿倒上一杯茶,唱个大诺:“小绿姐姐,你用茶。”少女早熟,小绿刚才又和少年那么亲密的接触,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一双美目只是闪着光儿看着自家少爷。
又是一声吱哑破坏气氛,刘正风推门而入,见到此情此景他如何不明白,咳嗽一声,小绿羞答答叫声老爷,飞也似的跑了。刘正风回身把门关上,然后语重心长
的对儿子说道:“元儿,你和你小绿姐姐相好,爹是不反对的。小绿这孩子是我和你娘看着长大的,很好。你身边总需要一个贴心人儿,但是注意千万不要再伤身
体。”
他说了半天,刘元一仿佛有些不耐烦:“爹爹,你不是要和我说江湖上的事吗?”刘正风愕然,见儿子一脸迷茫,不禁心中暗笑自己,当年十四岁的自己,不也和元儿一样吗。
“元儿,当今武林正道,有三家鼎立天下,你知道吗?”
“爹,正是武当,少林,和我五岳剑派。”
刘正风摸摸儿子的头,“不错。在这三家之中,又以我五岳剑派最为弱势,而我衡山派,却是五岳剑派内的弱者。”见儿子睁大了眼睛,刘正风顿了顿,接着说道:“因此,就有人要拿我们下手。元儿,你要记住,江湖上就是这样,大鱼吃小鱼,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刘正风取出一束香,就着蜡烛点起,遥拜祝融,心中默念“列祖列宗在上,刘正风今日私传衡山派掌门绝技,虽出于私心,但也是为衡山派留一丝香火传承。元儿为我爱子,定然是衡山门人。他日如若不然,我刘正风必然亲手追回衡山秘传!”
“元儿你过来,向祝融峰那边三跪九叩。”刘元一知道祝融峰乃是衡山历代先辈埋骨的地方,刘正风此意,显然是想要传艺,也不多说,屈膝一跪,行起了大礼。
刘正风在一旁看儿子行完入门之礼,接着对儿子讲述这武林的秘闻:“……然而我衡山派的武艺绝对不弱于世间任何一派,之所以沦落到如此地步,全是因为二
十余年前江湖上的一场浩劫。那时候华山派气宗和剑宗因为理念不合发生冲突,剑派内一番火拼,偌大的华山派就此一蹶不振。前代魔教教主雄才大略,磨刀霍霍准
备一统江湖,闻讯大喜,派魔教十长老率领大军进攻华山。我们四派闻讯便即来援。华山脚下一场大战,魔教十长老多数身受重伤,铩羽而归,我们衡山派的上一代
师长却也全部死在那里。我那时候正在山东游学,也就是那时遇到了你的母亲,这才有了你。当时我回来,山上除了莫师兄,就再没有一个熟悉的面孔。我那时问师
兄师傅呢?死了。师叔呢?死了。你的师祖,师叔祖们全都死了。我当时一下子软倒在地。你说,你爹是不是很没出息?”
刘元一想了想,答道:“不,爹爹,换做是谁,他都接受不了这个事情。要是我没了爹,娘,小绿姐姐,师兄们,我还不知有多么伤心呢。”唉,母亲此时是不是每天以泪洗面呢?
刘正风叹了口气:“你莫大师伯,本来是我家的佃户的儿子,我自持身份,一直看不起他。这事发生之后我才知道他着实是个人物。自那以后我和你师伯两人也
算相依为命,二十年间守住了衡山这片基业,没有愧对衡山列祖列宗。也是魔教损失太大,二十年来江湖上太平无事。不过前年魔教换了教主,名叫东方不败,自此
江湖上就时常有门派神秘消失。我衡山自保尚可,实在无力去管魔教的事,没想到灭门之祸,今天轮到我们衡山头上来了?”
刘元一惊呼:“爹爹,你说什么?”
刘正风笑道:“我等这一天,已经二十年了。元儿,你刚才对着祝融峰三跪九叩,正是我衡山弟子的入门之礼。如今,为父要把这衡山至高无上的绝技,七七四十九式回风舞柳剑,传授于你。这本来是衡山掌门才能学的绝艺,不过你师伯早在二十年前破了例,也不在乎多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