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惊心动魄的修罗之路!
“白少校,咱们军方可不能干这么卸磨杀驴的事儿啊,整整三个月的秘密任务,我对军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肺痨啊!怎么一回家就连学都不给我上了?”
白凌的声音很冷:“怎么回事?慢慢说!”
李三好泣不成声:“不给上学就不给上学呗,七八十个保安打我一个,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白凌皱眉:“少废话,说重点,不然我挂了。”
“别,别,我jiā待,我坦白,情况是这样……”李三好开始编故事。
“明白了,这件事的确是军方的疏忽,没有提前和你的学校进行沟通,不过他们也不该纵容保安打人,你在这种情况下坚持保守秘密,很好!等着,二十分钟之后,会有人来你们学校。”白凌收了线。
“二十分钟,足够让你高á迭起了……”李三好怪笑连连。
教务处内,féi硕如猪的金处长正在“嘶嘶”咬牙,ù裆上是一片难看的茶渍,兀自冒着热气,显然被烫得不轻。
“陈冬生,**算是个什么东西,给脸不要脸啊,竟然敢烫老子?老子动动小指头就把你开了,看看哪个学校愿意要你这个刺儿头,到时候你就去荒原上教变异兽念书认字吧!”
金处长面红耳赤,扯开衣领大力扇风,却见一名穿着随便的年轻人也不敲mén,笑嘻嘻进来之后反手上锁,在他对面大咧咧坐下。
“主任好,我是李三好。”
金处长一拍桌子:“你就是李三好,你还有没有把学校的规章制度放在眼里?看看你的样子,校服不穿,进来也不敲mén,你究竟想怎么样?算了,想怎么样都随你,我们学校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头菩萨!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已经被开除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今天不是来说这件事的。”李三好点头哈腰,满脸堆笑,慢慢探过身子。
“那你来干什么?我知道了,是陈冬生让你来给他求情的吧?不用了,我受不住!”
“我也不是来给陈老师求情的,呵呵,我是来……干你十八代祖宗的!”
小胖子瞬间化身一头矫健的豹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越过办公桌,一脚揣在金主任iōng口,金主任的féiròu深深往里凹进去,整张脸瞬间憋得紫红紫红,连人带凳子向后翻倒,摔了个四脚朝天。
李三好纵身跃下办公桌,顺手起桌上的一本字典,对准了金主任的ù裆狠狠一脚跺下,金主任痛得青筋根根爆出,两只眼珠子弹出眼眶四五厘米,嘴角都要撕裂,嗓子里小舌头lun颤,酝酿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叫。
李三好手疾眼快,将字典往他嘴里连塞带捣,也不知捣下了几颗牙齿,金主任终于老实了,浮肿的双眼里滚动着恐惧的泪uā。
李三好浑身杀气,荒山野岭中三个月的极限生存带给他的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凶ìng,也许平时这股凶ìng会被嬉皮笑脸,玩世不恭所掩盖,但现在他是真的愤怒了。
金主任吓得心肝剧烈,恍惚中产生了一种错觉——骑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东西”,绝对不是人,肯定是一头绝世凶兽!
人,没有这么可怕的杀气!
“你,你,你要干什么?”金主任浑身稀软,ù裆里火辣辣的疼,一股热流不知不觉流淌出来。
李三好杀气腾腾,揪着他的衣领就是一巴掌:“开除我?”
反手又是一个巴掌:“开除陈老师?”
两个清脆至极的耳光下去,金主任整张脸如同吹了气的气球一样膨胀起来,紫黑è的皮肤亮晶晶的,像是一只腐烂的圆茄子。
“我,我错了,我错了……”金主任微弱呻yín。
李三好冲他啐了一口:“错哪儿了?”
“不,不该开除你们,我这就恢复,恢复你的学籍。”
“还有呢?”
“还有?”
“有!”
“真,真想不起来了!”
“我给你提个醒,商婷,楼姗姗……”
“啊,这,这……”
“这个鬼啊!商婷和楼姗姗,那是我们班两大班uā,环féi燕瘦!我都还没来得及下手,你们这票老流氓就想捷足先登?还拿照片来让你选选,老子都没选,轮得到你选?”
“轮,轮不到,轮不到。”
“知道就好,我先去上课了,你好好想想,今后该怎么做人!”李三好每说一个字就在金主任额头上凿一下,最后被他凿出了满头大包。
冷笑一声,李三好扬长而去,背着手在校园里悠闲地lun逛起来,脑子里一丝不苟地计算着时间:“十七分钟,十七分半,十八分钟……”
“在那儿,抓住他!”金主任如同一头发狂的野猪,率领着二十几名保安威风凛凛地冲了过来,保安手里都端着电棍,棍尖上电弧“噼啪”闪烁。
还没等他们接近,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李三好双手抱头往地下一躺,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只féi壮的大虾米,满地打滚,连哭带叫起来。
保安面面相觑,他们惩治过的学生也不少了,还从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
回头看了一眼金主任,保安们心里又是一个哆嗦,产生了一种十分古怪的感觉——就这么个货,把金主任打成这样?不能够吧?
“还不动手!”金主任气得哇哇lun叫,ròu瘤般的脸上看不出表情,眼中却是无比的怨毒。
保安队长略一迟疑,毕竟是拿人家薪水ún饭吃的,一挥手:“把电棍收起来,上!”
原本以为是个武技强横的学生,才用电棍助战,没想到是个普普通通的软蛋,拳脚就够他受得了。
二十几名保安一起上阵,拳脚齐施,雨点般落在李三好身上,而李三好也异常配合,不但扭动的频率更快了,凄惨的叫声也是一lng高过一lng,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儿阉猪呢。
保安都觉得有些不忍了,他们还从没把一个学生打这么惨过,奇怪,自己的拳头也不是特别重啊,难道是这小子实在太ròu了?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陈冬生从教务处出来之后,怒不可遏的他实在没心情回办公室,正绕着校园生闷气,耳朵里忽然飘进来一阵非常熟悉的声音,顺着声音一路寻找,正好被他撞上这一幕。
陈冬生气得头发都立了起来,左右看了看,从uā坛旁边抄起一把扫帚冲了过来:“住手,他是我的学生,你们不能打他!”
他是老师,保安自然也不敢得罪,再说打这个小子也实在是怪没成就感的,保安们自动分出了一条路,任由陈冬生挥舞着扫帚冲了进去。
“李三好,你怎么样了?”陈冬生丢开扫帚,心急如焚打量着自己的学生。
乍一看去,李三好鼻青脸肿,七窍流血,形貌惨不忍睹,似乎连送急救的必要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