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块鲜ròu,一块是风韵犹存的féi*ún丰*rǔ;一块是一掐就出水的小丫头片子,啧啧啧啧,都是极品中的极品!不行,等会儿换了岗,我怎么说都要去干他娘的一炮!”
说这番话的,是一个满头黄má,满脸青ūn痘的小子,另外一个年纪稍微大些,眼神特别凶狠的汉子踹了他一脚:“你小子懂个屁啊,咱们老大是什么人,能不为兄弟们考虑?只不过咱们老大特别爱玩点儿情趣,知道啥叫情趣不?等会儿把老家伙抓来,当着老家伙的面玩他的老婆和nv儿,还叫他跟咱们一块儿玩,这就叫情趣!你小子,还嫩着呐!”
黄má听得满脸青ūn痘都一颗颗闪亮起来,乐不可支道:“好!好!好!我长这么大还没亲眼见识过货真价实的父nvlun*伦,等会儿一定要大开眼界!只不过……四哥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鬼知道,这狗都不日的鬼天气,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年纪稍大的悍匪啐了一口。
“三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我好像听到暴雨中传来一阵变异兽的咆哮。”
“说什么疯话!你小子被大雨浇傻了吧?”
“不是,是真的!好像有一头猛兽朝我们这里一路直冲过来,连地面都开始颤动了,三哥,那,那是什么——”
密不透风的雨幕忽然被两道锋利的金è巨剑劈开,在眼睛还没被重型槽罐车的远光灯晃瞎之前,两名悍匪都看到了从雨幕中咆哮而来的钢铁巨兽!
“给我死!”
李山炮狠狠一脚,油mén轰下,马力全开!
风驰电掣的重型槽罐车速度又飙升一个级数,雨幕打在车壳上,形成一道白èmí雾,就像是浓烈燃烧的复仇之火!两名悍匪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来自幽冥最深处的地狱战车就呼啸着将他们吞噬!
黄má整个儿被重型槽罐车的前档撞出去七八十米,还在半空中时整个人就四分五裂,鲜血,碎ròu和内脏飞了一路,最后只剩下一个惊愕万分的头颅拖着一截长长的脊椎骨落地。
另一名悍匪更惨,他手疾眼快向右一扑,险险逃过了重型槽罐车的正面冲撞,却不幸被卷入了飞旋的车轮!一声钝响之后,槽罐车的车轮之间变得一片血红,连一块比指甲盖大的碎ròu都找不出来了!
短短一瞬,两名悍匪命丧车轮之下,李山炮满溢的怒火却没有消解一丝一毫,他的双眼已经分不清眼球和瞳孔,只剩下一è鲜红的血!方向盘猛地一打,他对准炼钢厂内唯一亮着灯的厂房猛撞过去,同时重重拉下了汽笛!
“吼!”
汽笛发出了疯狂的吼叫,竟然将厂房四周的玻璃窗全部震碎,“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怎么回事!”
空空dngdng的厂房里横七竖八摆了几套简易桌椅,桌上放着酒菜,二十几名神è彪悍,目光yīn冷的凶徒正在用酒jīng驱寒,猛然间听到外面传来如雷般的怒吼,全都汗má炸立,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其中一个倒霉蛋还被破碎的窗玻璃砸中肩膀,划破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疼得他跳将起来,捂着伤口就是连珠炮的一串脏话。
尽管不知道外面嘶吼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所有人内心深处却浮起了一股莫名的寒意,他们本来应该是铺设陷阱的猎人,此刻却觉得自己被某个更加恐怖的存在死死盯住,动弹不得!
轰!
数十吨重的钢铁巨兽蛮不讲理地直接轰爆墙壁,撞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