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冰心拉开门，被子牙拽住，叮咛：“我就在楼下等你。”

点头，过马路，进入大厅，迎接她的人不是白梦茹，是个面生的清秀姑娘，“吕冰小姐，虞董等不及你，早之前已经和令公子前往特别观察室了。我权限不够，进不去。现在带去你去找霍总，他会带你前往。”

点头跟随，来到17层中间一件办公室前，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大喊声：“霍俞，你又违规！昨天虞伯伯和我爸爸他们开会就发现事情不对，让你立刻带回孩子。说得是立刻，你拖到今早才带回！”

没有听到男人回话，应该是沉默了。要不说了，隔音太好被隔离，除非大喊，不然听不到。冰心压住清秀姑娘打算敲门的手，用森然的目光吓住她要发声的念想，继续窃听。

她想知道一些内部内容，没有什么比此刻送到嘴边的信息更方便真实了。

“你昨天就知道那孩子每大规模成长一截，需要摄取大量能量，还好今早只是个别人出现问题。若是很多人出事，你承担得起吗？上次就是为了冰心违规，破例把Magic transformation属性改为可玩家间转移，若非那名叫悟恋的玩家先动手，你是不是还打算亲自以身试险啊？”

女人后面减弱的声音验证了第二种可能，就是隔音太好。

“不让我管？你知道当时汪平联合董事会差点罢免了你，还有你明知道虞董有保留……”

“经理，吕冰小姐到了。”清秀妹子鼓起勇气，喊了一声推开门，冰心的目光是吓人，丢了工作更吓人。

冰心没有问任何，当做不知道，径自走入房子。除非她主动说，不然清秀妹子不可能提偷听的事情，她属于工作失职。

看清屋内两人，另一个人竟然是白梦茹，从方才谈话听来，难怪她在公司权限不低，应该父亲职务更高。还发现一点，难道她喜欢古月？没有哪个女孩子会为了没好感的男人，如此牵肠挂肚。

白梦茹倒是刹那间收回了责备的神态，对古月点了点头，转身冲冰心淡淡一笑，生疏再起，和清秀妹子一起先离开。

“走吧，我带你去见虞董和小墨。”古月努力扬起一个自然的表情，藏不住丹凤眼中的苦涩。

电梯直奔顶楼，冰心看到了曾经救出淡墨痕类似的观察室和实验室套间，淡墨痕又躺在了其中床上，不同是身上没有插管子。站在观察室玻璃墙前，捏紧拳头问道：“你们这是？”

“今凌晨0点起，你们所住宾馆，有14个孩子，精神亢奋地唱歌、作画、玩游戏机至通宵达旦。今凌晨2点，本市400名坐台公主集结拉客。今凌晨4点，100名老人提前晨练。”古月读着熟悉的新闻，冰心打断，“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

“不是没用，这些全部是小墨导致的。”

“小墨导致！？”冰心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古月认真无比地点点头，“对，若是没有游戏系统支持。他在现实成长，需要吸取非常多的能量，靠吃远远不够。那种能量，我们称之为adrenaline.epinephrine，中文名肾上腺素。人经历刺激的事情，情绪高涨时产生。他可以刺激人去干吸引他们的事情，把分泌的肾上腺素转换成量子摄取。你听懂了吗？”

“所以说，他只能活在游戏里吗？”冰心冷然问道，她是听懂了，但是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