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感机灵的关键，早点扭头装分神多好。杏目眨眨眼，干笑道：“我倒觉得，你近些年，比他吃得好多了。”

“嗯，你的夸奖很另类啊。生活好了，自然吃嘛嘛香，你瞧我潇洒人间，他只能守着穹顶之门。”

冰心干笑不语，嘴角扬得酸涩。果然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恶灵，自负完全随了子牙。

控好腾蛇，接下来便是消血收割，没有时间可以省出来，输出哪怕次次暴击，同样需要时间一招招打上去。没有小型生物互殴的便利，只要把对方头砍或者插中心脏等于胜利。

换其他控制，可能出现BOSS趁着闪控失效逃脱的惊险一幕，大伙重新拉网收网。古月的稳，让勾陈打得哈欠连天。

拿下最后丝血，结束战役。几秒后，腾蛇重新出现，说道：“恭喜你们，通关了水城挑战。现在可以每人选择副本中出现过的一件物品，做为特殊奖励。”

“我要它。”冰心和勾陈异口同声，一个指向腾蛇的银色羽毛，一个指向脏兮兮的鬼娃娃。

“我不属于灵兽，不可收服。”

“不是，我是要你的几根羽毛，可以吗？”冰心纠正，纤尘不染的羽翼总让她想起一人，从来被他照顾，没有回送过礼物。能得到的话，找裁缝做件羽衣送他吧。

腾蛇没有回话，冰心收到系统提示：恭喜您获得【腾蛇的羽毛】。

默默收好道具，奇怪的手足两，哥哥聒噪，弟弟寡言。

“亲爱的弟弟，快点批了我的需求。”勾陈催促着。

“拒绝。”腾蛇眼没抬下，回复，“勾陈你没有独立选择的机会，莫要作怪。”

相比对勾陈的语气，冰心心理安慰多了，腾蛇对她太客气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勾陈捂着胸口，悲痛长叹：“弟弟啊，你好无情啊，哥哥的心都碎了。”下一刻在腾蛇冷漠无视中，凑到子牙身边，邀功道：“暴力牙，你说我辛苦潜伏敌方，是不是该有奖励。”

子牙学着腾蛇样，冷言道：“拒绝，古月是为了大局，自己选择了鬼。你是被诱惑，被迫选择。”

“哎呀！看穿不说破还是好兄弟啊，谁让系统所化的青鸾妹妹太妖娆了。”说着口水快滴到冰心肩头，被子牙和古月同时一掌拍下。

“你个王八蛋！我就知道，事情不会和你所说那般大义凛然。”刑天摸爪擦勾，要揍人。

小怪兽闪躲地跑上子牙肩头，用脚踩出按摩的力度：“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吧，没我的话，咋见证了小冰冰对你的深情啊？”

“你总算说了句中听话，提上走吧。”

子牙首肯完，鬼娃娃感动地痛哭流涕，压着勾陈小怪兽的身体直蹭，勾陈大喝：“不要把鼻涕蹭上来！我现在后悔来得及不！”

冰心和刑天齐笑，替难道有几抹温暖笑意的腾蛇回答：“来不及！”

“你呢？”淡紫色瞳仁移向古月，古月答：“我要你的回忆。”

默念了几句没人听懂的暗语，腾蛇头上飘起一团淡紫色的光球，飞入古月胸前隐形包裹。

“瞧瞧，人家要的东西，再看看你。真给你们仙族丢脸，俗啊俗！”刑天不放过嘲讽勾陈的好机会，勾陈昂起头，斜眼回话：“鼠辈，你懂什么，我这叫接地气。”

回忆对于普通玩家是用来看故事用的，古月肯定不会有闲情逸致看故事。对于他来说，等于腾蛇的整套数据。体会到其中深意，冰心隐感不妙，回程路上小声问古月：“是汪平出什么事情了吗？”

“以防万一，小墨近期状态不稳定，需要收集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