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奋提出了新的计划纲要,苏厄德等细致的人自去完善细节,张一淘来到他身边手肘拐了他一下“诶,你真的没事吧?”
“没事,没事!”青奋头点得像波浪鼓,摇个不停。
“你这点头还是摇头?我看天明的计划你不要参加了,好好找地方休息吧!”张一淘真有点被自己的好友吓住了,伸手扶住了对面的人。
“真的没事。”青奋搭住张一淘双肩低着头轻笑着:“不就是**吗?有啥大不了的。比起那些杀人**之类,你真的觉得那么无法接受吗?你会觉得因献血而染上艾滋病的人比那些贪污腐败舞弊的人更加脏更加难以相处吗?不会吧,你知道那其实只是世俗的观念,在我们身上没必要在乎那么多是吗?只是世俗的观念。。。。。。”
张一淘没有回话。他感觉得到,眼前的朋友现在需要的不是开导,只是一个让他依靠和发泄的对象,有些话真的只能对朋友说。
犹如自欺欺人般念叨一通之后,青奋脸色逐渐苍白唇色发青,声音也颤抖了起来:“我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到这一步的,这简直就像一个噩梦,眨眼之间我的亲人统统离我而去,而我却找不到怪罪的对象。
我知道所谓**这种事情只是世俗观念,但我却无法跨过这个障碍,我无法接受自己的弟妹做这种事情,父母的死在我眼里完全就是他们所为的报应。当他们抱在一起的时候,我几乎伸出双手掐死两人,真的,只差一点点。。。。。。。”
青奋的声调如此悲凉,张一淘听在耳中心里唯有叹息,除了“惨”字真不知道还有什么词能用来形容眼前的人了。人已经在这个世界,家里还出这样的事情,换了自己只怕早就疯了。虽然理智上知道所谓**也就一看不见摸不着,在这个游戏世界甚至没有负面影响的“正常行为”,可就像青奋自己说的,十几年养成的世俗观念怎么说也不是那么容易跨过。如同自己作为男性恶心玻璃却并不排斥百合一样,这种东西真的很难用公平两个字来解说。他兄妹两人有这种倾向想必自己才是最痛苦的人,现在又多了一个大哥,这个家真是流年不利。
犹低着头的青奋沉默了半天,身体的颤抖渐渐平息突然冒出没什么关联的一句问话:“你信命吗?”
“这个。。。。。。如果是类似特殊体质比如天医无缝或者特殊性情比如你就很能讨老年人喜欢,这样的命我信,再或者是根据我的性情对我的将来作出一些推断的,这命我也信。但如果说是那种预言注定我会某年月日爱上某人,某年月日死于某人之手的命,我不信!”张一淘小心挑选着语句。
“是吗?我却开始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