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我照例侍奉康熙外,大部分时间都往家跑,功夫学的自然少了,海大富是干着急,却拿我没有办法。我想反正有海大富在,收拾熬拜就简单许多,我这冒牌韦小宝有没有好身手并不重要。回家次数多了,跟容儿也就熟络起来,除了时常能饱餐秀色外,也慢慢的从她口中探听整个事件的经过。
原来王潭到杨州赴约容儿是跟着一块儿去的,同行的还有那个老头吴大鹏。比武那天王潭跟吴大鹏一大早出去,容儿留在客栈等候。走之前他们还讨论过,说茅十八杀人越狱受了重伤,正被官府通缉,估计当日比不了,如见了茅十八把比武的日子推后半年。哪料到容儿在客栈直等了一天,也没见到二人回来,急得不行,又不敢出去找,怕他们突然回来错过。直到第二天凌晨,吴大鹏一个人回了客栈,还受了重伤,眼见是不活了,死之前大致说了经过。却原来他二人到了得胜山,茅十八还没到,等了一会儿二人无聊,便互相请教武功上的问题,时不时的比划两下,偏在这时去了一队官兵。官兵见二个都是练家子,怀疑是天地会的反贼,便对他二人进行盘问,吴大鹏是老江湖,应付这群官兵倒还不难,哪知王潭是个火暴脾气,两句话没称了心思,张口便骂了出来。众官兵大怒,噼哩啪啦打在一起,二人杀了三四名官兵,却敌不住人多,再加上那史松功夫实在了得,王潭终于被史松一鞭打碎了脑袋,丢下孤零零的容儿去了那极乐世界。吴大鹏也挨了一鞭子,又身中数刀,眼见无幸,正巧来了一队出殡的人群,便趁乱逃了出去,被官兵一路追赶,东躲西藏,直到了半夜,才甩掉众人,回到客栈。吴大鹏好容易说完,两眼一翻便撒手人寰。真跟电影似的,要死的人了愣是一句话没落下,让容儿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容儿身负血海深仇,一路追踪史松等人到了北京,又千里传书叫来几个身手还算可以的朋友,我估计是她的仰慕者。几人跟了史松几天,了解到这帮子人常去酒楼喝酒听戏。便化做戏子打埋伏,几个年轻人不知凶险大胆行刺,除了容儿外全都丢了性命,那天若不是有我在场,只怕容儿也难逃一死。
容儿讲述了这些,始终没提到关于天地会的事。我搞不清到底她不知父亲是天地会的人呢,还是自已也加入了天地会,瞒着不肯告诉我。试探了几次也没有结果,却又不知怎么张口问她。
没办法,只得拜托小莲,要她跟容儿多多亲近,寻机会套她的底。小莲倒也没什么不情愿的,她二人是同命相连,几日下来好的真似一对儿姐妹。但小莲见我这几日回家勤了,跟容儿总有说不完的话,看容儿的眼神儿也不对,而且容儿看我的目光也怪怪的,怀疑我跟容儿有什么想法,一直拿话刺儿我,非要逼我说出个为什么,我哪知道为什么呀,只是心里发虚罢了,他父亲的死跟我有很大干系,若不是我的胆小怕事,他父亲这会儿活的好好的,不摸清她的底细心里始终无法安宁。不过她说容儿的眼神怪怪的我也发现了,不知这女人心里倒底在想些什么,难不成真对我有点意思。我也只能好言好语的哄着小莲,时不时的轻薄一下,小女子果然好哄,乖乖的答应下来。
如此又过了二十日,熬拜那边没什么动静,史松之死看来没有掀起风浪,张德飚一伙似乎没捞到便宜,听说给他们报功的折子到了熬拜手里便被压下,再没了下文,把张德飚气的是破口大骂,却也拿熬拜没有办法。小莲这边也没有进展,容儿的口风挺紧的。我则免强把以前所学的二十多个穴位的点穴之法学完,海大富气的不得了,说若不是为了老皇爷,打死也不教我这不上进的徒弟。
容儿的伤已基本痊愈,听小莲讲腿上拆了线只留了极细的一道疤,可惜拆线时没让我帮忙,无福再看到容儿的那双玉腿。虽然我时常回家,却因她二人几乎无时无刻都在一起,谁也没让我占到什么便宜,心中总是痒痒的,晚间听到她俩在内屋床上聊的开心,总有摸进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