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和雨晴满身大汗,双双倒在床上,不住的喘气。好大一张床被搅得凌乱不堪,床单上处处是斑斑血迹。我又是欢喜又是心疼,坐起身靠着床围,轻轻抚m着她的头发,问道:“疼么?”她点点头,忽然害羞的将头扎进我的怀里,伸手紧抱着我的腰,然后又抬起头看着我,说道:“你这猴儿,只顾自家快活,浑不知差点要了我的命。”说着话使劲在我腰上拧了一把,我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也只得陪笑道:“我如此拼命不也是为了让你快活。”
雨晴道:“疼也疼死了,哪里还有别的感觉。”说着便要起身,我问道:“你要做什么?”雨晴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回去了。”我说道:“天这么晚,何不等天亮回去,你我再温存一番。”雨晴呸了一声道:“哪个还要与你温存,瞧你把我这衣服扯的,天亮若被人撞到可怎生了得。”说话间便穿起了衣服。我见她衣服果然被我扯的东一个口子,西挂一个布条,穿在身上多处露出内衣,不禁笑了起来,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雨晴伸手便向我拧过来,骂道:“你还笑,都是你这坏小子,若太后发现看你还笑得出来。”
雨晴一瘸一拐的离开了,看她走路的姿势,知道被我祸害的不轻。看天色快亮,便不再睡觉,盘脚练起了内功。
接连几日下来,所有的御厨都已呈过菜肴,我跟雨晴共查出五十多名违例的御厨,御膳房这几日人心惶惶,我却不动声色等待时机。张德飚那边已带着一般武士离开皇宫,酒楼如火如荼的做着装潢,而赌场已经开业,生意还算可以,我抽空也去玩过几把,掷色子的手段并未生疏,每次都能赢个几百两银子,张德飚惊诧不已,连说象我这样的人多几个,只怕赌场就要关门了,我听罢哈哈大笑,将赢的银子又还给了他。张德飚极力想要我做荷官,以便能多赢客人的银子,我却告诉他,刚开业要让客人尝点甜头,别一棍子打死,否则便没有回头客。张德飚深以为然。
又过了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张德飚拖人进宫告诉我,酒店已装潢完毕,包括厨房的一应物事都采购备齐,我便在这日下了上书房,早早回到家里。这是自打我跟雨晴有了那事以后第一次回家,小莲想我想的人也憔悴了,见到我高兴的不得了,跑前跑后的忙和,我看着心疼,拉着她坐下,说道:“小莲,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小莲乖乖的坐在我身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说道:“小宝,有事你就说吧,是不是在外面又有了女人?”我头上直冒汗,女人的第六感真是厉害,忙说道:“不是那回事,我想说的是,我整日在外面奔波,陪你的时间不多,怕你在家闷,想给你寻个差事。”
小莲喜道:“有什么差事,好不好玩,若是整日抛头露面的事我可不干。”我说道:“是这样的,我在外面盘下一间铺子,打管开家酒馆,厨子什么的你不用操心,我来找,你只管放心做你的老板娘,平日里收收钱,训训伙计,不用操什么心的。”
小莲道:“做生意我可没什么把握,若赔了怎么办。”我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说道:“放心,不会赔的,咱们的饭馆可是请的御厨掌勺,可着满京城找不出第二家来,回头我让人去请个管柜,你便不用操什么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