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半天,也不忍心下手,到最后终于双眼一闭,一咬牙,拿匕手向手臂刺去。 我只觉手臂一凉,跟着便有一种刺痛地感觉,怕血流到外面,赶紧睁开眼来,便要往杯中滴血,哪知睁眼一看,手臂上光溜溜的,一滴血都没有,怎么搞的,居然没割破。
心中也顾不得害怕,又用匕首刺了一下,这次看的清楚,匕首戳到肉上,摁下去一个小坑,很是疼痛,待匕首抬起,陷下的肌肤又弹了回来,一点儿事都没有。 搞什么搞,老子的宝刀难到坏了,不管用了?我仔细的看看匕首,没发现什么异常,便用匕首在桌角划了一下,只见桌角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匕首好好地,没出毛病,是我自己出毛病了,奶奶的,生了一声大病,老子刀枪不入了,连宝刀都刺不破,难到真的如晦聪所说,老子是韦陀菩萨转生?
不管是不是吧,反正我高兴不起来,身上刀枪不入,又怎么取血来给大家解毒,空有满腔热血,却没办法挤出一点来救人,这可怎生是好。
为今之计,只能找到下毒的人了,好好的,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来少林寺下毒?难到是为了对付老皇爷?一想到老皇爷,我顿时吓地出了一身冷汗,出房门,箭一般奔到寺院后面顺治修行的小院,站外面大声喊叫行颠,房门打开,行颠探出头来,大声叫道:“小声些,我师兄正在里面诵经,别惊扰了他。 ”我悬着的心顿时放下,说道:“保护好老皇爷,不要让他吃任何东西。 ”说完转身便回去。
心里暗想,老皇爷不跟大伙儿一同吃饭,单开的小灶,没事,说明来人不是冲着老皇爷的,那他们要对付谁。 瑞栋也不知当的什么差,寺里都被人下了毒了,也没见他来向我禀报异常,这也怪我,太过大意,不该跟瑞栋取消了封山的命令,若是他拦着,不让任何人上山,今日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对我,我去找瑞栋问问,看看这两日都有什么人上山。
打定了主意,我便向寺门跑去,刚到寺门,忽见有两个蒙面人从墙头跳了下来,我赶紧拔出匕首,喝道:“什么人。 ”那两人听到声音,立刻拔出长剑,互相一点头,齐向我扑来,我暗吸一口气,一蹬腿,飞身过去,离最前面的蒙面人两丈远的时候,奋力打出一掌,那人啊的一声,腿上穴道被点,身体向前栽过来,尚未倒在地上,我正好赶到,右手向前一送,登时将匕首插入他地顶门。 脚下未停,从他身上越过,顺带拔出匕首,站在他身后一丈处。 那人一声未吭,扑地倒了,身体又向前滑出数尺,脑门上这时才溅出血来,直喷出老远。
另一人本来是朝着我地方向来的,由于我速度太快,直接杀了一人,到了他侧面,他眼前便没有人了,愣在当地,左右环顾,才看到站在死人身旁地我。
我将匕首指着他,说道:“乖乖的放下武器,我便饶你不死。 ”那人瞧了我两眼,忽然说道:“韦大人?”我愣了一下,说道:“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那人一把拉下面上蒙的黑巾,说道:“真的是你,韦大人,小人杨溢之,你不认得了?”我定睛一瞧,果然是平西王府的杨溢之,喜道:“原来是杨大哥,你蒙着脸,我当然认不出来了。 ”
杨溢之上前便要请安,我忙将他扶住,说道:“哥哥何必多礼,我如今出家做和尚,不是什么大人了。 ”杨溢之道:“大人与敝上有大恩,小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大人的恩情。 ”我呵呵一笑,说道:“杨大哥,你上少林寺来做什么?”杨溢之脸上一红,说道:“既然大人问起,小人不敢隐瞒,我奉了马总兵的命令,来取一位小和尚的人头。 ”
我顿时明白,原来寺中的毒是他下的,这小子真够狠的,为了取我性命,竟不惜害死满寺的人。 我脸色一沉,道:“原来,寺中僧人中毒,是你做的好事啊。 ”杨溢之忙道:“小人不知大人在寺中出家,若是知道,便是砍了我的脑袋,小人也不敢行此歹事。 ”我说道:“我是代皇上出家,这件是很是隐秘,知晓的人不多,原也怪你不得。 ”杨溢之弓身道:“多谢大人宽宏大量。 ”
我又道:“杨大哥好本事,寺内戒备这么森严,也能被你投了毒,不知你是怎么做到的?”杨溢之道:“我们在寺外守了很多天,一直想不出法子,后来遇到在山涧挑水的和尚,这才想了个办法,偷偷在挑水担里投了毒。 ”我拍掌笑道:“妙计,果然是妙计,不知杨大哥要杀的那个和尚,叫什么名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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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脱下身上宝衣,拿在手中,抖了抖,说道:“当年我让小莲将宝衣改了尺寸,似乎很多人都不乐意,今日傻眼了吧。 小僧现如今有了金钢护体,还要这劳什子何用,哪位喜欢,便丢下十张推荐票,将这玩竟儿拿了去,若没人肯买,我只好留着给儿子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