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顿时囧了,他居然沦落为受……
不凡脸色越加难看。
无忧微微一僵,看向不凡那张比锅底还黑的脸,无力的瞪了千千一眼,缩回压着开心咽喉处的手臂:“他……他酒后乱性,不关我的事。”
把这囧事推到开心身上,说完从开心身上滚了下去,无地自容的跑掉了。
千千这才醒悟自己又说错话,忙跟着无忧一同逃走。
开心微微一愕,看着无忧鼠窜向门口的娇小背影,撇脸‘哧’的一声笑,懒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侧身过来,半眯了眼闲懒的睨视向仍立在那里的不凡:“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不凡这才慢呼出口气,揭了珠帘,走向里间,在床前站定。
开心吊儿郎当的神色不变,笑笑然的看着不凡全无表情的淡然神色:“你来就是为了坏我好事的?”
不凡这才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垂下眼睑:“你昨夜一直和她一起?”
开心屈膝坐起,双手合在脑后,靠了床柱,一脸惬意:“你差洪凌给我下毒,不就是想我留在这里。怎么,我留下了,你又吃醋了?不过不该啊,你对常乐……”
他笑着摇头,不凡处处护着那邪恶的常乐,但若说不凡对常乐有情,打死他也不会信。
“好些休息,不要胡乱走动,你该知道,醉魂虽然对身体无害,但终归是毒,三日用内功,极易血液倒流,筋脉错乱。王妃对你不满也非一日两日,多这一次,也是无防。”不凡不答他的话,抬头看了他一眼,转身外走。
“不凡。”开心望着他的背影,双眸一黯。
不凡站住。
“以后不要如此。”开心收了嘻笑,皇家的人,难有情义,他这么违逆着王妃的意思行事,被王妃知道,那便埋下了一个祸患。
“就算你什么也不做,王妃短时间也不会对阿福如何。”不凡回头睨了他一眼,朝门口走去。
“你知道我担心的不是我爹。”开心哪能不明白,只要父亲一日能动,王妃便不舍得放弃父亲一日,所以自己在她看来,再无为,暂时也不会因此对父亲做下什么。
“你顾好你自己。”不凡手攥着珠帘,顿了顿,便大步离去。
开心手枕着头,滑躺下去,望着床幔,苦笑了笑,如果是别的事,倒也罢了,然这件事……他岂是因为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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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一边穿衣,一边看着两眼放光的千千磨牙。
千千虽然极想向她讨要酬金,但见无忧象要吃人的神情,扁着嘴,不敢出声。
过了好一会儿,才诺诺开口:“纥公子,给你带了水晶汤包。”
无忧挽着发的手一顿:“他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听说白公子醉得人事不知,将水晶汤包交给了下人,就去了隔壁,结果……”
结果自然就是‘捉奸在床’。
无忧嘴角一抽,暗觉蹊跷,不凡被受令清查军中的不良份子,而为了这件事,靖王夫妇也留在军中别院,并没回王府,他为何会大清早的到这里来?
收拾妥当,开门见不凡立在院中一株扶桑花树下,白衣浴了晨光,如同他身边树枝上的霜花一般清新。
他转头过来,黑沉的眸子里带了几条赤红血丝。
无忧以为他会质问刚才在厢房发生的事,不自在的扭着衣袖,让开门户:“要进来坐坐吗?外面冷。”
“不了,就走。”不凡语气温和,丝毫听不出对刚才所见的事,有什么想法,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
无忧望着他眼中那些血丝,心里莫名的一软:“一起用过早膳再走吧。”
他略为犹豫,台阶上少女清雅宜人,一双大眼,虽然极媚,却黑白分明,澄清灵动,实在让人无法将刚才所见与她联系在一起。
无忧对上他温如暖阳的眼波,脸上便是个‘囧’字,怎么丑事全让他撞上,然她与开心确实没什么,他要乱想,只能是他心术不正,眉角一扬,朝他做了个鬼脸,嘴角挂了一抹浅浅的俏皮笑意。
不凡禁不住莞尔,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越来越胡来了。”
其实她再有一个月,便满十五,对男女之事好奇,也是难免,何况开心又是个放荡不羁的性子,两人闹出些什么并不稀奇。
“我与他……我刚才只是去看他酒醒没有……” 无忧撅了嘴,这件事实在不好解释,见他全无反应,干脆不解释了:“哎……反正不是你所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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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会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