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跪着的一男一女,却不曾见过。
根据师爷介绍才知道是‘群芳院’的老板娘和管事。
另外还摆着两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凤止慢摇着折扇,笑笑然的看着无忧,浑然没有因为他那套谎言有任何紧张和不安。
无忧无语的望了回天花板,昨天跟他游了回湖,今天就扯上官司,他居然还能闲然成般模样。
昨天她逛‘满月楼’寻惜了了,‘满月楼’无人不知,而之后,她又和凤止一起上船,又是众多护卫看着的,到无需多解释。
婉城是靖王和平阳公主的封地,而常乐郡主是靖王和平阳公主的女儿,虽然年纪虽小,但地位却不可忽视。
虽然这桩谋杀案也涉及到无忧,但碍着无忧的身份,推官老爷见了她,虽然是正襟危坐,声调即时软了三分,“郡主,据说昨天您与巫仙大人一同游的湖?”
“嗯,是我跟他一起。”无忧也审讯房得了个座,还有人捧了杯热茶过来。
推官大人和师爷交换了个眼色,师爷去揭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一角,将那两具尸体上半身露了出来,小心问道:“郡主可认得这两个人?”
无忧瞥眼过去,两个女子都被脱去外袍,虽然面色发青,却和昨天上船的两个女子依稀相似,但仍可以断定,并非那两个女子,而她们手上也没有指环。
她学医,加上学杀人,检查死人的事,也是要学些,虽然没有近前去看这两具尸体,却大致能判断,她们绝不是昨夜死去。
如果这两人真的才是该上凤止船上的人,那么只能说明昨天见的那两个女人是冒牌的,而这两个女人,很可能就是被那两个假货所杀。
但凤止推说不曾见包下过花楼女子,不是为了避嫌,就是另有原因。
瞟了凤止一眼,“不认识。”
凤止手中折扇摇得更欢,睨向堂中管事,“大人,这下可证明下民的清白了吧?到是这两个人怎么死的,为什么要说是我和不凡点的牌子,大人可是要好好的查,无论是下民,还是常乐府上的纥不凡,都背不起这么大的一个黑锅。”
他这话的意思,有耳朵的都听得懂,是指有人杀了这两个女人,嫁祸给他们。
所有人的视线全转向管事。
跪在堂中的小管事急了,不等上面发问,抢着道:“昨天上午来点牌子的人,分明说的是纥公子的人。”
无忧本来不想掺和这事,但听他口口声声提着不凡,不由的蹙了眉,“那人长得什么样子?”
“这……来往人太多,不太记得。”
无忧脸一冷,“不凡的人,就是我府上的人,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是他叫人去点的牌子,你可得好好想清楚,这么不明不白的鳖,我‘常乐府’可吞不下。”
堂中跪着的妇人急得往小管事身上又掐,又推,“你好好想清楚啊,到底长得啥样?”
小管事被掐得急了,反而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个子不高,眼睛挺大,鼻子也挺小巧的,说话也挺娘气的……还有……他给银子的时候,手上戴了个戒指。”
无忧听完已猜了个七七八八,根本就是昨天上船的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女扮男装冒充不凡的人,前去点那两女人的牌子,然后将那两女人骗出去后,弄死了,丢在地窘中,再假扮她们两个前去见凤止……只是,她们为什么要杀那两花楼女子,冒充她们,而又为什么会和凤止有约,上凤止的船,她就想不明白了。
冷瞅着凤止,见他不为所动,转头问管家,“我们府上有这么个人吗。”
管家道:“靖王府和常乐府都没这么个人。”
“可是……既然
事情到了这一步,基本上可以定案了,就是有人骗了这两个花楼女子出去,杀死后嫁祸给凤止和不凡。
但死了人,凶手没找到,案子还得查,最受嫌疑的自然是‘群芳院’接这专卖的小管事,他见杀人的事转到了自己头上,又急又怕,说话也开始糊涂,“既然巫仙是跟郡主一起去游的湖,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回婉城?”
大家明白,他这是想说无忧根本没跟凤止一起游湖,说谎包庇凤止,反正她和凤止游湖一事,全是凤止和常乐的护卫说的,并没外人听见,她是郡主,她要护卫怎么说供词,护卫还敢不说?
靖王府的管家几时听过人敢这么说他家郡主,也着了恼,“我家郡主昨天在满月楼是许多人看见的,夜里又是纥公子亲自送回来的,这一来一回,如果不走水路,没有凤止公子相送,我家郡主如何到西山?”
“谁知道郡主是不是纥公子从西山送回来的?”那小管事为了脱身越加的胡言乱语。
‘啪’的一声,无忧直接将茶盅狠狠的摔在了小管事面前,“你是什么东西,就连当今皇上,也不能在军纪上挑出我父亲一差半错,我夫郎前往西山是军务,你公然敢诽谤他没去西山,反而去你们花楼玩姑娘?”
昨天不凡带伤送她回来,一口气不歇的又赶回西山,为的全是不破了军纪。
这人怎么闹凤止,她不管,但要烧到不凡头上,那不行。
这话一出,坐在上面的推官大人脸上都挂不住了,靖王的军纪严谨是闻名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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