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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不再求饶,大口喘息,有一声无一声的呻-吟,腰身不住扭动,要退,又被身后男子抵着退不开,身体起起伏伏,雪白大腿开始颤抖。
峻珩紧盯着,象水波一样的女人,脸上开始充血,兴奋的两眼放了光,手上动作越快,可是手中东西始终软达达的硬不起来。
凤止手指轻抚上女子唇角,修剪得很好的椭圆指甲在烛光下象蒙了一层会流动的薄光,指尖从女子嘴角沿着红唇轮廓,轻轻摩挲,明明很简单的动作,却带着说不出的诱惑,叫人热血沸腾。
就连无忧这样在窗外的看客,唇上都象是随着他的手指搔动而丝丝的痒上心尖,忙咬了唇,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女子小嘴一张,破碎的声音一发不可收拾的泄出,他的指尖沿着她发烫的唇,一点点抚过。
峻珩眼前仿佛出现无忧带着熏熏醉意的眼,嘴上叼着酸枣,迷迷的勾着他,一把拽了女人的头发,将她扯拽过来些,照着她的唇含落下去,手中东西开始发烫,略为抬头。
一把推开在女子腿间捣鼓的少年,自己压了下去,使劲咬着女子的唇。
凤止笑了笑,“今天感觉还不错嘛。”
退开两步,手撑了头依在另一张锦榻上,接了侍儿递来的茶喝了一口,唇边犹挂着媚笑,眼中却是幽光忽闪,神色难辩,“你穷担心什么,不凡真想与她有什么,何需等你大婚。”
峻珩咬着牙,出声不得,把还没完全硬起来的东西女人身体里面塞,还没得进去,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颤抖过后,趴在女人身上喘息一阵,才滚过一边,挥手示意将软成泥的女子抬走,软靠在锦榻上,阖上眼,任小侍抹拭湿达达的下-体。
无忧呼吸一窒,凤止和冥王长着同一张脸,虽然知道他们不是一个人,但她潜意识总将他们并在一处。
她与冥王同处十八年,虽然他不时会抽抽疯,想来她身得点什么,但怎么说都算是规规矩矩的,而现在眼前这人实在……
搅得冥王十八年在她心目中留下的印象支离破碎。
撇着脸,厌恶的将眼睛从小洞上挪开,看向仍凑在窗纸上一动不动的长宁,突然问道:“你多少岁?”
“双十,你问这个做什么?” 长宁一怔。
“没什么。”无忧笑了笑,有些失望。
双十么?子言再过些天也是双十……
而救子言那姑娘,按现在年龄该在二十四五。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错了?
长宁嘴角轻抽,实在懒得再搭理她,又凑上窗纸上的小孔。
“常乐在众人面前诱惑不凡的模样,想必很*……”凤止慢悠悠的声音透窗而出,处处透着‘情-色’的味道。
无忧蹙眉磨牙,也凑眼前面,接着往里看去。
峻珩略作休息,便抬眼起来,向凤止望去,眸子冷了三分,拢了衣襟,向凤止走去,夺了他手中转着的折扇,用扇柄,挑起他的下巴,细细的端详,半晌才道:“常乐不同三年前,就算你长了这么一张脸,也未必迷惑得了她。”
“我知道,也没打算去迷惑她。”那女人……凤止邪媚的眸子慢慢变窄,闪着狐狸般的幽光。
峻珩怔了怔,迫视着他的眼深了下去,“你到底想要什么?”
“太子无需知道,反正我与太子得各所需,这就够了。”
“你认为纥不凡知道了,能容你?”
“你认为他会不知?”凤止笑着抬手,从凤珩手中抽回折扇,扯开来,慢慢的摇,真小看了不凡。
无忧身子一震,咬牙往后退了一步,脚后跟踩到一粒小石,脚下一滑,身体失了平衡,发出声音,里面传来峻珩的一声暴喝,“谁在外面?”
未等无忧稳住身形,长宁已经黑着脸,一把抄起她的手臂,将她拽着急窜而去。
窗户推开,先后跃出两个人。
峻珩朝着前面花影摇曳处追了下去。
凤止依在窗前望了眼消失在花丛后的身影,弯腰拾起躺在地上的一支梅花沉金珠钗,钗头正中一圈小小的金珠团着一粒光晕若隐的亮白大东珠,周围五个花瓣上镶着橘色珊瑚珠,每粒珊瑚珠间有小小的金叶子相接。
他手指抚过钗柄,抹去上面沾着的花泥,露出刻着的‘常乐’二字,嘴角微微勾起,斜挑眼角荡开一抹邪笑,“如故……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她竟用着叫‘如故’的钗子。
花影晃动,不着痕迹的将梅花钗收进袖中,慢慢扯开折扇,看向从花树后转出来的峻珩,“可见着人?”
“比兔子跑得还快。”峻珩阴沉着脸,重哼一声,绕身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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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将无忧按压着缩在一处假山后,等峻珩和追赶出来的家丁离才,才又拽着她顺着来路出了宅院,摔开无忧,脸上黑云密布,“你是故意的,是吗。”
“呃?”无忧装傻。
“你故意弄出声响,想让他们出来看见我。”长宁看着无忧那张象极常乐小公主的脸,气就不知打哪里出。
无忧唤来马匹,翻身上马,冷冷回了过去,“你诓我来,让我不痛快,我岂能让你好过。”
“你比传闻还可恶。”长宁一口气哽在喉间,真恨不得将她一剑刺死。
无忧扯了扯嘴角,不再理她。
二人一路无言,心里都不知是什么滋味,谁也不愿再和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