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本靠扶了他的肩膀保持身体平衡。
这样一来,手便离了他的肩膀,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往马下坠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她试着翻身,去抓马缰,借力坐回马背有。
开心象是料到她有这一招,将马缰一抛,缰绳顿时飞出无忧的手能触及的范围。
无忧再无处借力,骂了声‘该死’,现在只有调整身体,将摔伤的机率尽量减低。
手腕一紧,被拽了回去,接着他的手臂环上她的腰,将她揽在怀中。
她新站回马背,暗松了口气。
抬起头,对上他似恼非恼,似笑非笑的眼,怒道:“你想摔死我?”
“你想我断子绝孙?”他反瞪她。
“你这么坏,生下儿子,都是祸害,不如割了,省得以后制造更多的小混蛋。”无忧没好气的还击,不放心的睨了眼脚下。
开心早丢掉了马缰,他搂着她,却象没有重量一样稳稳的粘在马背上,随马起伏,他的轻身功夫,实在是高到叫人匪夷所思。
虽然如此,无忧却也不敢乱动,万一再滚下去,他没拉住,或者不拉他,就算摔不死,也要痛上好一阵子。
开心‘哧’地一声笑,她倒是能屈能伸,完完全全的一根牛皮筋。
往前方望了望,能看见树稍后的谷草屋顶,脚尖在马背上,轻轻一点,轻飘飘的离了马背,向一侧跃下,拖着她,朝着那茅屋方向走。
“喂,这是要去哪里?”无忧神经绷得正紧,突然见他下马,陡然一惊,拉扯着不肯随他前行。
“你这女人太不靠谱,没准哪天,我的子子孙孙就能断送在你手上。”开心拽着她,只顾前行。
“喂,白开心,你要做什么?”她暗觉不妙,更不肯走,但力气不如他,再怎么拉扯,仍是被他拉着,拖拖拉拉的前行。
“开房,生儿子。”他答得干脆。
“喂……喂……喂……我可不跟你生儿子。”无忧翻着白眼,死人能生儿子才怪。
她从小到大,就没经历过女孩必有的‘月事’,也就是这里所说的 ‘葵水’。
为这事,她觉得庆幸,不会象别的女人一样,一个月麻烦一次。
皱眉瞪着开心,这些人也着实怪,一个个的无原无故想生什么孩子,了了这样,他也这样……
他突然回头,将她猛的一拽,借她身体前扑之际,一把紧紧挟在臂弯里,偏头过来,另一只手竖着食指,搓了搓鼻冀,锁着她的眼俯低头,小声道:“你这么喜欢看男人,跟我做的时候,允许你看个够。”
无忧嗤鼻,凭着自己这身功夫,一没醉,二没被昏,三没被人绑着,还能被人强了去?
在她看来,他是皮痒,想挨打了。
打定主意,只要他敢动手,就好好揍他一顿。
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那一院子的男人,我想看就看,何必搭上自己,来看你。”
开心‘嗤’的一声笑,“那些从脂粉里提出来的货色,也能称作男人?”
“在我看来,都一样。”无忧说了句违心的话。
“我岂能是他们能比,让你看看什么是男人。”他捉了她的手,拉向自己。
无忧以为他会拉着自己手往下面塞,心想,他敢做这下流下,她就让他吃上些苦头,保证让他一个月碰不了女人。
结果他拉着她的手,按在了他结实的胸脯上,隔着衣裳能感到他结实的胸肌和有力的心跳。
知道自己想岔了,脸微微一红。
他的视线一直没离她,突然浓眉一挑,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谑笑,“怎么?是不是放错了地方,有些失望?”
飞快的睨了眼,已露出一角的茅屋,压低声音,“重来过,也不迟。”
说着当真引着她的手慢慢下移,下移的动作故意放得很慢。
无忧仅凭着手,也能感觉到他长得极好的身板。
任她脸皮再厚,这时也是羞得无地自容,恼羞成怒,抽手回来就要动手。
开心手一松,并没见他如何动作,人已经笑着绕出树荫,站在了三步外,朝着前方扬声叫道:“根叔,根婶,三斤青椒鱼。”
无忧以为他是故意出声,想借此哄吓她收手。
哼了一声,才不上当,追上去照打。
扬着手,已到他面颊,他竟不再避,抱了头,急叫道:“我不就看了那女子一眼吗……哎哟,别打了,下次再不看了……”
无忧一怔,他这是唱的哪出,见他被胳膊挡着的眼,带着捉弄的笑,眨了一下。
才醒觉的转头看去,这才发现已立在一个矮篱小院外,院里摆着几张木桌,每张桌都坐满了人,不过这时所有人目光全落在了她身上。
看她,看她扬起的手,神色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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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都是开心的戏份,喜欢开心的亲,估计会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