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因紧张和慌乱不自觉绞着衣角的手,眼底有流光闪过,他的小妻子害怕挨罚时,也是这么绞着衣角。
轻摇了摇头,真是个嘴硬心软的纸老虎,不急着靠近她,起了身,抬手扯开身上软甲。
“哐当”一声,肩甲落地。
无忧随着那声响,整个人微微一颤。
紧接着又是几声轻响,他身上的膝甲、胸甲跟着滑落在地上。
无忧站在那里,看着他慢慢宽甲,心脏七上八落,全然乱了方寸。
他身 上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单袍,背心已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右手臂衣裳被*了的血粘在手臂上,弯腰去拾地上的铠甲,男性结实的背后肌肉的轮廓清晰可见。
无忧以前在医院,没少见各式男人的身体,但那些男人与她只有医生和病患的关系,从没想去别处。
而面前的男人却是即将与自己发生 关系的,脸颊突然有些发烫。
他将铠甲顺手搭上一边铠甲架,解着系扣,向她走来。
无忧喉咙干涩,转眼间的,他已到面前,正欲扭头避开, 却见他一边松着腰间的阔带,一边向她看来。
阔腰带落地,黑色锦袍襟口向两边敝开,露出里面裸 实精壮的胸脯。
在这之前,她也只见过开心有这么迷人的身 体。
传闻桫椤王世代都被奉为全天下最美的男子,他身为桫椤王的后人,虽然有鬼面具遮面,但仅凭着这身板,这抹气魄就是致命的诱 惑,足以让任何女人都渴望能在他身 下承 欢。
她看见他微鼓的胸肌上滑下的汗珠,心脏跳出胸膛,卡在了噪子眼上,挪不开眼,手中衣角更攥成了一束。
他在她身边走过,无忧鼻尖轻擦过他的手臂,闻到淡淡的男子带了微汗的体味,双膝发软。
“我去洗洗。” 他没停留,径直走向前面冷瀑。
无忧在与他身体一错后,长嘘了口气,杵在原地,听见他淌下水的声音,不敢回头,“你的伤湿不得水。”
“不妨事。”他将衣袍弃在小桥上,整个人跃入水潭,冰冷的水瀑当头淋下,肌肉猛的一收缩后,慢慢放松,身上沾满的泥尘,血污被水冲去,舒服得长呼出口气。
取下青獠鬼面,抹去脸上的水,重新戴回面具,见无忧仍僵着身子,不敢动弹,更不敢回头看他一眼,笑了,“这里没有热水。”
“不必。”无忧轻咬了唇,慢慢转身过来,看向他手臂伤处,被冷水一浸,又渗出了血,冷声道:“你就不怕伤口发炎?”
“哪有这么娇气。”
“我以为争天下之人,必会爱惜自己的身体,断然不会如此贱待自己,落下病疾,就算夺了天下,也无福享受。”
“你如何知道,我想夺天下?”
“做为桫椤王的后人,养着这许多的人,不为谋天下,能为什么?”
他也不驳,笑了笑,“只要该办的事办了,多活几年,少活几年,并无多大区别。平时倒也罢了,今天一身血污,岂不唐突了美人?”
无忧喉间一哽,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脏,又乱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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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二更,不喜欢看肉肉的,自行跳过吧。
因为不写,喜欢看的也没得看,只能满足不喜欢的读者。
写了,可以满足喜欢看的,而不喜欢的,大可跳过,并无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