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了人给无忧送信,说他在‘暮言轩’等她,要她从女皇那里出来,立刻回去,否则就撤回给不凡洗白的证据。
无忧要保不凡,就不得不听。
而他自己回去沐浴更衣后,便朝着‘暮言轩’而去。
到了半路却见永和带着一堆丫头婆子怒气冲冲的朝这边走来,不想多事,想转身避开,等她走过,再转回来。
不料永和眼尖,一眼将他望见。
心下一喜,追上来,将他拦下,“好人儿,别走。”
惜了了寒着脸,冷道:“让开。”
他本来就肤白赛雪,盛怒中,肤底渗红,脸颊象初绽的桃花,一揉就破。
永和见他生气的模样都美不可言,更是心痒。
她极受女皇宠爱,在西越京中更是横行,几时受过这气。
在气头上,更是色胆包天。
寻思着不如将他强了,闹开去,虽然没脸,但推说是被他诱惑所致,他少不得要受责罚,她再求个情,说是真心喜欢他,保他性命。
他在府中自然再不能留,到头来还得让她领了去。
主意打定,扫看左右,旁边就是一座不小的假山,只消叫人看着,在这假山后便能把事办了。
朝身后使了个眼色,她身边嬷嬷没少帮她做逼良霸男的恶事,自是意会,指使左右将两边道路堵死。
惜了了艳媚的脸庞更是板如寒霜,红唇紧抿,心中暗了声,“找死。”
袖中指尖已拈了毒粉,只要对方敢碰他身体,便叫她死在此处。
对方是个公主,杀了她,固然惹事上身,但他是苏家当家人,又何需怕她?
永和不知自己已经一踩进了鬼门关,犹自笑道:“随我回西越可好?我会好好待你,让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惜了了不言,只是冷冷的看着她,这些贪婪的神情怎么看,怎么厌恶,实在叫人作呕。
无忧那浑蛋,固然可恶,会直言他漂亮,大呼他做男人可惜。
但她每每望着他失神,眼总是澄清透亮,就算是告诉他什么是男 女之欢,也是坦坦然,全无猥琐之意。
拿她那混帐模样,却叫他怎么看,怎么喜欢。
脑海中浮过她一手捏圈,一手掐指,指从圈过的情形,耳根瞬间滚烫,绷着的脸蛋,略为柔和。
永和以为他被自己的话所动,笑得越加张扬,向他走进一步。
惜了了下意识的后退,后背抵 了身后假山石,眼前无忧的容颜刹时消失,变成永和满是情 色的媚笑,脸庞再次绷紧,冷了下去。
永和不敢迫他太紧,停了下来,又道:“你家在何处?家里还有什么人?只要你从了我,不仅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连你的家人,也封官赏地,一世荣华。”
惜了了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天下国君也未必比苏家有钱,不过是一个二流的顶名公主,也敢出此狂言,站直身,拂袖就走。
永和见他不买账,冷笑,“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惜了了哪能理她,眼角都不再斜她一斜。
“给我抓住他。”永和低喝。
堵着道路的两个嬷嬷扑上来,还没碰到惜了了的袖子,见他手臂微动,墨蓝的阔袖从眼前拂过,一股异香扑鼻而来,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往前扑倒。
永和微微一怔,只道他放了迷香,沉下脸,“休想走。”屏了呼吸抢上前来。
就在这时,眼前黑影一晃,接着腰间一痛,被人狠狠的一脚踹在侧腰上,身体飞了出去,重重的跌倒在三步之外,腰痛得象要断了般,爬不起来。
“公主……”下人们吓得魂飞魄散,拥扑上去相扶。
永和这一辈子,几时没被人这么踹过,气得眼花。
这时有丫头去扶躺在地上的嬷嬷,将她们翻身过来,见二人大睁着眼,而嘴角却淌下一条墨黑血液。
丫头吃了一惊,探向她们鼻息,已经没了呼吸,吓得往后跌坐在地,哆着唇叫道:“死人了,公主,死人了……”
永和陡然一惊。
抬眼看去,却见开心笔挺的立在面前,隔着袖子握着美人的手腕,一时间忘了腰上的痛,怔怔的看着面前俊逸的面庞,“白公子。”
开心对她的叫唤,听而不闻,看着惜了了,严肃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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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亲样想知道下一个被扑倒的男主是谁,大家不防先猜一猜,猜到得多呢,果子就透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