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惜了了‘扑’地一声笑。
“免了。”无忧翻了个大白眼,怎么在二十一世纪就没能遇上个这样的钻石王老五,要不然也不用落迫得天天数着荷包过日子。
将将吃完饭,清儿就送了厚厚一叠书本进来,“公子说,请郡主今晚务必要把这些全看了,明儿好应付宋太傅的抽查。”
无忧眼珠子都险些滚了出来,“这还要人睡觉不了?”
“公子说,郡主过目不忘,这点东西难不了郡主,也就一夜的事。”清儿有些幸灾乐祸,强忍着不表示出来,可眼角却笑意难抑。
无忧瞪了他一眼,有其主必有其仆,她敢肯定,这是不凡故意整她的。
“如果看不见呢?”
“公子说了,这次如果明天对上不宋太傅的问题,他是帮不上郡主的忙了,郡主您自个罚跪。”
“不是帮不上,是不肯帮吧。”无忧牙根抽着冷风。
“这个问题,得郡主自个问公子。”清儿身上冷嗖嗖地,勉强挤了个笑,“公子还有吩咐,如果郡主有不明白的,可以随时去问他,他今晚不办公事,休息……”
无忧这气更不知打哪儿出,他这是故意气她呢?让她看一夜书不得睡,他却睡大觉。
打鼻子里哼了一声,咬牙道:“如果我看不完,明儿出了差错,我说什么也得拉上他一起受罚。”
想安稳睡觉?没这么好的事。
清儿惊讶地抬对向她望来,“公子还真算着了,说郡主绝不肯自个担待,挨打也得拉个陪打的。”
无忧扁嘴,“那又怎么着?”
清儿道:“公子说,如果郡主答应一件事,就教郡主一个办法,最多一个时辰就能看完。”
“什么事?”无忧呲牙,这个奴才跟他主人一样可恶,恨不得一脚把他跺出去。
“郡主跟人约会的时候,他陪郡主一起去。”
“人家说了,只见我一人,带不了他。”
“那郡主就慢慢背书了。”清儿弯了弯腰,转身就走。
“你家主人没别的话了?”
“还有一句,不过小的退到门口再说。”清儿停了停。
“为什么?”
“怕郡主拿东西砸小的。”
无忧目瞪口呆,这奴才……
惜了了在一边翻着那些书,眼角噙笑,偷瞥无忧,见无忧看来,合了书页,看向别处,神色古怪。
无忧挂记着不凡还有什么话,没问。
清儿果然走到门口,才停下,道:“公子说,明儿郡主答不上来,也是死路一条,早死早超生,那约会自然也用不着去了。”说完不敢看无忧,一溜烟地要溜。
无忧面如锅底,喝道:“回来。”
清儿站住,瞄了一眼,她手边茶杯,却不肯靠近。
“回去告诉纥不凡,我答应他就是。”无忧真有砸死他的心。
“公子说,书里已经圈点了重点,郡主只需看圈好的就好,宋太傅脑子死,来来去去也就那些问题。”清儿说完,再不敢留,比有十只狗在后面追,还逃得快。
无忧怔了一下,飞快翻开手边的书本,上面果然已经圈圈点点,批注得明白,正是不凡的手笔。
刚才她只要揭一揭书页,就能发现,可她气不凡说的那些话,硬是连一根指头也没去碰这些书本。
偏偏不凡就吃准了她不会碰。
无忧一口气堵在胸口,脸由白变红,再由红变黑,门外清儿,早跑得只剩下个影子。
无忧这才想起惜了了方才的怪表情,将书本往重重一摔,“姓惜的,你明明看见了,怎么不告诉我?”
惜了了很无辜地眨了眨眼,“我是生意人,怎么好随便去破坏人家的买卖。”
无忧呛得一阵咳,这算哪门子的买卖,根本是诈骗,而小狐狸是知情不报。
再说直白些,就是他们串通一气,她越想越气,竖着眉头,一把将惜了了按倒在软榻上,揪着他的衣襟,看着身下冰雪一般的人儿,怎么也打不下手。
踌躇了半天,冷着脸道:“你信不信,我叫你吐上一晚上。”
(今天锁小黑屋码字,连输了两次字数,结果关到现在被放出来,郁闷死了,明天加更……小黑屋是一个强制性码字软件,将电脑完全锁定,除了码字,什么也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