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大不了再坠魔道,与天君再打过便是,一万年都打过来了,又如何会在意以后是否与天君反而?
抛了一个小瓷瓶给她“寻常迷药对那人没用,这个却可以让他安安份份地睡上几个时辰,不会坏你的事。”接着又抛了一个纸团给她“照此用法,就算是宁墨也解不了。”
无忧哪知凤止此时心里所想,悬浮不定的心,突然有了着落,接下药瓶和纸团,打开看了,微微一笑“谢谢。”
怕夜长梦多,再生事端,不再耽搁,闪身离去。
凤止抖开扇子,扇了几扇,微凉的风拂开耳边发缕,心情大好。
无忧回到不凡处,只一天不见,不凡的气息又弱了许多,无忧心阵阵绞痛,到了这地步,他还死守着那个办法,不容她受天雷之苦。
不凡离魂之毒正在发作,痛得他脸色惨白,额头上渗着冷汗,见她进来,却一扫脸上痛楚,目光柔和地向门口望来。
无忧站在门口看了许久,将唇咬了又咬,毅然上前,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不凡正痛得厉害,一时间无法动弹,平和地看着她的动作,微笑道:“你知道,我死也不愿如此。
无忧知道他想去别处,淡睨了他一眼“你认为现在还有反抗的力气?”
他低笑“死,还难不到我。”
无忧的手停了停,继而更快的解了他身上中衣,衣衫滑开,露出仅一天一夜时间,就削瘦下去的胸脯。
为了解毒,他们在石墓中不知多少次肌肤相亲,虽然在黑暗中,无忧不曾看过他的身体,但她能感觉到那会儿的他,是何等健壮,岂能是现在这副模样。
心里酸楚,眼眶一红,抬手轻抚上去“你会好起来。”
不凡看着她的曰光依然温柔“但不是这个办法。”他知道自己这时的身体状态,也深知无忧的能耐,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只能容他有一次的行动,一次失败,就再没办法阻拦她。强忍胸口,一动不动,不浪费力气,确保真到了那一步,他能一下将无忧制服,阻止她的行动。
无忧突然按住他的胸脯,倾身向前,唇几乎贴上他的唇才停下,近距离锁着他的眼,柔声问道:“那你告诉我,除了这样,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不凡浅浅一笑“你什么也不用做,我自有办法。”
“是吗?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办法?”无忧说完,不等他回答,视线下垂,看向他的唇,唇覆了上去,轻轻一吻,手指在他胸脯上轻抚,声音极柔“我不会用你现在所想的办法,而是用你不肯告诉我的那个办法。”说完,手撑着他的胸脯,唇慢慢离了他微凉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