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蛇皇冰冷的身体贴着她的手臂,缓缓蠕动,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更别说挪动身体。
月荷吓得全身发软,已经不知道反抗,只是拼命摇着头,嘴中喃喃乱语,“不要,不要……”
十一看见蛇身上慢慢升出一条足有手臂粗细的暗红之物,生生地贯入她体内。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十一头顶响起。
她甚至能看见那东西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鼓起,迅速地深入,退出再深入,于光线昏暗中恐怖之极。
十一吓得睁大眼,怔怔地看着,手脚冰凉,身体一阵一阵地发软,完全不能思考,张了嘴都吸不进气。
一滴滴地血,滴在耳边锦垫上。
十一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无法控制地翻身呕吐出来。
蛇皇对她不理不睬,只是全心享受着自己的美味。
月荷痛苦在惨叫声中,不住夹杂着对十一和夜地诅咒。
也不知过了多久,月荷的惨叫声和诅咒声渐渐弱了下去,变成一种似舒服,又似痛苦地呻/吟,蛇皇的巨大的蛇身也放松下来,慢慢瞌上眼,如果不是眼前令人作呕地庞然之物,不住进出,十一一定会以为它已经睡着。
夜冷如寒冰的声音再次响起,“出来。”
十一连忙爬了起来,两膝不住地微微颤抖。
她咬紧不打颤的牙齿,蹑手蹑脚,不发出一点声音,矮着身子溜出半掩的房门。
门板被无声地关拢,落下门栅。
十一看见门外面如玄冰的夜,知道自己这条小命捡了回来,整颗心落了下来,哆嗦着唇正想说声‘谢谢’。
惊魂未定的月娘从夜身后窜出,扬手,又快又狠地向她面庞掴来。
十一不避不闪,生生地受了母亲的一巴掌。
月娘看着十一白嫩如兰的面颊上,慢慢浮上血红的手指印,心疼得眼眶一红,强忍着把女儿揽入怀中地冲动,压低声音,厉声骂道:“不是警告过你,不许靠近这里,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
夜冷眼扫过十一脸上浮肿的红痕,转身就走。
十一觉得委屈,但这件事确实是,因她太过轻信人言,才会如此。
如果不是夜,这时在里面就不会月荷,而是她。
对母亲地责骂,无法反驳,咬紧下唇,一言不发,从母亲怀中挣了出来,将手中仍紧攥着的那只鞋子,塞进母亲手中,向渐走渐远的夜追了上去。
月娘看着手中的鞋子,怔了一下,虽然不知自己换下的鞋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却赫然明白十一靠近这里的原因,心里翻翻涌涌,捂着嘴,呜咽出声。
如果不是她的私心,她们母女又怎么会落入蛇国,落得如今的地步。
一切全是她造成的,能怨女儿什么?
锦娘带着两个哭得眼睛红肿的姑娘,匆匆而来,见门口站着的月娘,接着看见她手中捏着的鞋子,微微一怔,飞快地睨了眼紧闭的房门,听里头传出阵阵女子的呻吟和喘息声,又扫了眼月娘脸上的泪痕,眼角禁不住飞起一抹笑意,接着掩去笑意,沉下脸,“现在并非蛇皇大人沐浴的时候,你怎么会在这里?”
月娘忙抹了泪,正寻思如何回答,见女皇被侍卫拥着进了二门,忙低眉垂眼,退过一边,行礼下去。
女皇瞥了眼锦娘身后的姑娘,即时脸一沉,眼里透着杀意,“今天为什么会晚了?”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或者事,耽搁蛇皇疗伤。
锦娘忙垂头道:“并非晚了,是有不懂事的死奴误入了蛇皇大人寝屋,奴婢怕打扰蛇皇大人疗伤,才叫她们暂时侯着,等蛇皇不会分心时,再送进去。”
女皇眉头锁紧,狠狠地瞪了锦娘一眼。
二门里的死奴都是百里挑一出来的,是用来对付平阳侯的人,岂能用来浪费在蛇皇身/下。
锦娘跪下,“奴婢失职,请陛下责罚。”
女皇不言,靠近门板,果然里面有女子声音传出,脸色才有所好转。
用死奴喂食蛇皇,虽然浪费,但还有什么比令蛇皇恢复更重要?
回头,见月娘脸色惨白,心里一咯噔,难道里头是……
死个死奴,对女皇而言,和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但十一是蛇侯要的人,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定会引起蛇侯不满,后果,她就不得不掂量掂量。
如果十一死了,哪里还敢再让吴氏为蛇皇调制香汤,不能为蛇皇调配香汤的吴氏就失去了价值,不能再留。
“今天蛇皇不是沐浴过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月娘瞧见女皇眼里的杀意,已经猜到来龙去脉,淡定道:“确实是沐过浴了,但之前蛇皇大人沐浴后,就会拥着美人而眠,随醒随……”她顿了顿,接着着,“但今天房中没有美人,蛇皇大人有些燥动,妇人离开后,总觉得不安,过来看看,恰好见蛇皇大人卷了这里的一个姑娘……妇人认得那姑娘是这几日常跟在锦娘大人身边的,想来是这里数一数二的好姑娘,心里惶恐害怕,所以在这里徘徊……”
(PS:这文口味是相对重些,但以后同样会是果子惯有的温馨路线。当然不是跟这条蛇,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