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见陈瑄出了院子,立马跑出来,一把就抱住了曹母,“娘你真厉害,女儿佩服之至,请受女儿一拜。”说着就蹲下,跟个刚学会小节目的小狗似的,一个劲儿的行礼。
曹母本来还在因此事揪心,担忧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心里怅然难受,见了喜宝这个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她慈爱的拉住喜宝的手,将喜宝拽了起来。
细细打量了喜宝一番,才开口道:“你不喜欢陈瑄?”
“娘,天上月亮再好,够不着就是够不着。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强行去要,就算得到了,也不过是累了自己,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不该是我的,求来未必是幸福。日后且看吧。”说罢,喜宝一把拉住曹母的手,随即一扯自己袖口,“娘你看,我袖子破了个洞,娘给我缝缝。”
“自己也不知道好好学学女红!”曹母捏了把喜宝的鼻子,随即却拉着喜宝往屋子里走,“换件其他衣服,娘给你把这个袖子缝缝。”
喜宝美滋滋的跟着曹母进了屋,进屋前最后回头朝着门口望了一眼,天色黑了,白把式去锁门,白姆妈这才从厨房里出来张罗晚饭。
陈瑄这么来了一趟,到底是做做样子,以此证明不是他不想娶,还是真的要……
夜里吃过饭回了自己屋子里休息,喜宝直到入睡,也没有问出口的,是:娘,从陈瑄的话里听着,怎么好像她爹还没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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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最是清爽时节,南方这个月份也正冷着,人们却已经开始忙碌着准备迎接春天的到来了。
喜宝学了一个来月的医术,虽然一直在梁医师面前假装刚起步,在熟悉药材。实际上已经将梁医师书房里的一票医书几乎都过了个遍了。
很多知识她早就熟记,不过是回忆一番,与古代医术融合一番,了解了下当下环境中一些治疗的实施方法和医疗条件。
又悄悄的观察了慈安堂的药材来源和医药卖出的各方面情况,小卧底做的十足勤奋认真,休息时还时不时的yy下自己开医馆的盛况。
“小宝,帮我把那碗药捣了!”孙医师的捣药小童推给喜宝一个捣药罐儿,随即命令道。
其他几个捣药小童便朝着喜宝笑,等着看热闹的模样。
哪知喜宝一点儿不生气,接过那药罐,居然真的捣了起来。
这帮人时常趁着梁医师不在便使唤她,一副师兄模样,颐指气使。待梁医师在了,又表现出照顾喜宝的模样,好似他们多么体让新师弟似的。
喜宝早习惯了,反正他在这里学学医术,这几个师兄也就会捣个乱使个小坏,无伤大雅的,她反正是无所谓的。
那让她捣药的小童立即得意起来,在一边靠着木柱悠闲的看着喜宝低头捣药,牛的二五八万的,很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