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不解,“为什么一定要我教?”
依依兰嘟起嘴,“您是我巫母啊,懂得肯定要比褚玲要多,当然您教我好。”
搞半天这心态还是没调过来?左左一口气憋在那里上下不得,感情她一天都得耗在她身上她才觉得是对她好了?并且理所当然了?她不用修练?
门被敲了两下,海棠的声音传来,“左左拉巫,饭菜准备好了。”
“就来。”
左左起身,“以后上午就由褚玲教你,下午我会教你一个时辰的占卜术,半个时辰的舞,然后由海棠监督你泡一个时辰的药浴,剩下的时间你可以拿来习舞,也可以练字,晚上修练,先就这么安排了,出去吃饭吧。”
依依兰在身后跟着边计算自己一天能学到多少,算着算着就觉得不对了,巫母教的都是不起眼的本事,大本事都没教给她!
张嘴就想提,又想起昨晚上娘说过不能惹巫母生气,巫母教什么都要认真学,只要把巫母教的学会了巫母就会教其他的,哼,她要快快的学完这些,然后要巫母教她厉害的。
走在前边的左左并不知道她以为只是早慧的五岁孩子心智早熟的可怕,这么一小会的时间就已经又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了。
从自己分秒都舍不得浪费的时间里抠出一个半时辰教依依兰已经是左左的极限,不管是学什么,老师能够起到的都是一个引导的作用,想要有所成就青出于蓝必须自己加倍努力,不是有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么个说法吗?
几天下来依依兰的表现让左左放心了不少,也就有了心思去琢磨答应邓亚来的事。
让海棠去把木匠找来,细阮还以为又是前些天找他的那事,很不情愿的来了,结果左左却给了他两张图纸。
“左左拉巫,这是?”
左左喝了口茶,对画图她还是有点信心,当时她是连四格漫画都能搞定的,“应该不难认吧。”
细阮赶紧点头,“认得,很好认,只是这个东西……”灵光一闪,一个名字脱口而出,“亚来哥?”
左左眉眼上扬,看样子又是一个曾经对邓亚来抱有过幻想的人,“对,就是给他做的,能做出来吗?”
知道是给亚来哥做,细阮心又细致了几分,仔细的把图研究了一遍,间或想上一会,最后点头,“能做出来,不过……和真正的手脚比起来,这个灵活性会远远不如。”
这个左左心里有数,毕竟这里不是科技国家,不过有些或者还是可以变通变通的,又拿出一张图纸,那上面图很简单,字倒是很多,“这东西能解决一部分的灵活性,你看看做不做得出。”
“弹簧?”细阮读了这个奇怪的名称几遍,越看上面的说明越觉得有大用,眼睛放光的抬起头,紧抓着纸张不放,像是生怕左左拉巫要回去,“左左拉巫,我可不可以把这个拿回去和我爹共同参详?”
“当然可以。”一张纸而已,没那么宝贝,看细阮那两眼放光的模样,左左识相的把最后那句话吞了回去。
细阮大喜,匆匆行礼便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才想起来还有东西没拿,又返回来拿着再行了一次礼离开,急惊风的性格让左左失笑。
这两样解决了,面具要谁帮忙呢?托着腮,左左琢磨着,这可不是会做家具就能搞定的,要拿得出手,让人心甘情愿的戴到脸上,总要能看得过眼才行,要是比人家本来那张脸还要丑得天怒人怨,人家邓亚来还不如干脆就顶着那张毁了的半张脸出门了。
“在发什么愁?”北方凑过来趴到她面前奇怪的问,她都保持这姿势好长一段时间了。
“在想面具找谁做,要实在不行,我只能自己来了。”
“你舍得花那个时间?”
“舍不得。”左左也趴在桌子上,两人脑袋对脑袋,眼睛对眼睛的,像两个胖头娃娃,“可再舍不得也没办法,总不能答应了人家又做不到,那太丢人了。”
北方摇摆着脑袋,桌子上就看到他的头摇来摆去,他还玩出了瘾头,动得更起劲了,“求我啊,我帮你。”
“你会?”
“没我不会的。”
左左马上支起脑袋,手快的拿过旁边的纸笔铺开,“我马上画图,你先去帮我找材料。”
“喂喂喂,你都还没求我。”
“我们之间还需要用求的?”看没得到回应,左左抬头,瞪眼,“还不去?”
北方完败,认命的去后山找好木材去了,太硬的戴着不舒服,也不好弄花样,啧,明明没他什么事,怎么就变成他的事了?那丫头越来越爱使唤他了。
PS:双更,卡文卡得我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