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手中力道一紧,将沈嘉芫拽到上床,也倾躺下身子。
她却并不欢喜,这喜幛内垂着将军送的,总让她……余光注意到那抹红,抿了抿唇低声说道将军是你好友,他送来的,该仔细收着才好,如若碰坏了岂不可惜?”
“收着做?人家一番心意,祝福你我夫妻同心,这同心结垂在这里最好不过。”
他坚持,手也朝她衣带接近。
他吃了酒,人有些兴奋,举止略有急迫,沈嘉芫躺在他的身下,只能承受他的热情,呼吸间都沾了他的气息,感受着身上的衣料在渐渐减少,身子不由往里缩了缩。
他进入她的时候,比前两次心急了些,动作重且快,细碎难耐的呻.吟从她唇边溢出,余光瞥见大敞的罗帐,声音破碎道太亮了……”
他轻轻一笑,挥手将金钩上的帐幔放下来。
许久之后,伴着一阵暖流涌进体内,身上的男人方停止动作,摊在她身上。
两人皆是气喘吁吁,她的眉眼更是迷离,淡黄的烛光映在红帐上,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视线却总不间意的落在内壁的同心结上。
“阿芫,”齐天佑撑起上身,尽量不压着她,低头痴痴的盯着的妻子,神色餍足,“我真的娶了你,真好。”
连用两个“真”,为的是强调,让彼此都忘却生出的那份虚幻吗?
沈嘉芫浑身无力,只回应似的“嗯”了声,声娇含媚。
齐天佑听得心里一动,不由再次俯身,欲含住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动作牵动了床幔,沈嘉芫望着同心结下的流穗摇摆,在他接近的时候下意识的别过了脖子,他的吻落上脸庞。
他不满,唇跟着欺去,她依旧闪躲。
“阿芫……”他喊她。
感觉到身上男人的僵滞,沈嘉芫转过视线,双臂揽上他的脖子,低嗔道我累了,”见对方仍不瞬的望着,她脸颊泛红,似埋怨的咕哝道酒味好浓。”
齐天佑这方反应,故意凑近了喊住她的耳垂,调笑道阿芫这是在跟我撒娇?方才又不是没吻过,喂饱了你,这会子便嫌弃我了?”
沈嘉芫何时听过这样轻浮的话?自然是让人面红耳赤的,不言不语的只顾推他。
齐天佑却不动,现下只觉得身上娇躯柔软,根本就不愿离开,趴在她身上还不怀好意的拱了拱,即有快意从下身传来,听到她不可抑制的嗯吟声,当下差点没忍住,最终却还是顾虑着她的身子,缓缓退了出来躺倒旁边,手却依旧紧箍着妻子的纤腰。
肌肤相处的热度让人几乎窒息,沈嘉芫动身要起,被男人一个用力又躺回到他怀里,只好说道让丫头送些水进来。”
“我们说会话,阿芫,沛言他今儿说羡慕我们。”
齐天佑不愿起身,留恋着欢后的温馨,同妻子絮叨起来,“咱们成亲那几日他不在京中,刚过府看见院子里的喜字红绸就回忆起了往事。阿芫,你许是不知晓,那位慕姑娘……”
“这时候提外人做?”
沈嘉芫匆忙打断,她实在过不了心里这关,躺在身边男人的怀里议论前世与其他男人的事。而且,下意识的她排斥听到这些,那段感情,从来都是她避之不及的。
不想直视、不想面对。
但齐天佑显然不是这样想的,他将赵沛言当做生死,旁边有是最亲密的妻子,心里有事都想与她分享。这会子见沈嘉芫情绪激动,还以为她计较着沛言对她的无礼,语气更柔了些,劝道阿芫,沛言是我最好的,我不希望你对他有误解。你若是他的经历,也会替他难过、辛酸的。”
沈嘉芫咬紧双唇,眸底似有湿润,她怎会不知晓将军的辛酸?
那样全心全意的待她,却被误以为是灭门仇人,背地里谋算着他……
“还记得你在清华寺里找了半日的慕婉姑娘吗不跳字。
此刻,齐天佑的语气不知怎的多了几分欣慰,沈嘉芫却有种不好的预感遍袭全身。
这回,她没有再阻断他。
“沛言寻了她很久。再过段日子,她就会回京了,希望到时候他们也能与寻常夫妻一般。”他的言辞,透着浅而易见的祝愿。
这话,却听沈嘉芫浑身一冷,腾地就坐了起身,双眼睁的大大,不可思议的望着。
他说?
过段日子,慕婉回京?
可能?!
还是克制不住那份震惊,她颤抖起来,连声音都断断续续的,“她、她不是……死了吗不跳字。
若慕婉还活着,是谁?
骤然,沈嘉芫想到了先前的那个梦境,不由打了个哆嗦,全身冰冷,脸色变得惨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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