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急事没处理,先走一步了,你也别吹太久,山高,风大,凉”。
山高?风大?凉,司徒灵儿看他是寂寞、空虚、冷才对吧!
看着刚还站在树下一脸萎靡不振的人,此刻却精神抖擞跟被鬼追似的,转眼就消失在了眼前。司徒灵儿再次面崖思过忏悔,她貌似好像大概应该有可能是下手狠了点,瞧把娃给吓的,小胆儿也能跟兔子赛跑了。
但司徒灵儿忏悔得太早了,她以为她的魔爪已经深入到拓拔孤的心脏部位,只要勾勾手指就能让他痛让他疼让他害怕,却不想前一刻还萎靡不振这一眨眼的工夫又生龙活虎了,还以为他在那儿想通了准备以后离她远点,结果却洽洽相反。
拓拔孤是更加勤奋地出现在司徒灵儿的周围,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发挥到了淋漓尽致。谁都知道要是一只不说话整张脸看上去酷酷的冷若冰霜面无表情不苟言笑心机深沉的人突然之间一日三餐外加下午茶和消夜跑到她面前来表演他的没事装酷冷若冰霜面无表情不苟言笑心机深沉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于是乎司徒灵儿的忏悔就显得有点多余了,不!也不能完全说多余,只是她忏悔的信条应该改成她怎么就不下手更狠点呢。
司徒灵儿一直以为拓拔孤就是个二百五,但她显然是低估了对手,他绝对不只二百五这个数,怎么着也得是三百五百的。
除了司徒灵儿上茅房的时间在茅房门口见不到拓拔孤外,她连洗个澡他都想要站旁边递洗澡巾以示他的体贴。
而且完全以她的监护人自居,他利用非常卑鄙的手段干涉起司徒灵儿的人生自由,不许她干这不许她干那的。比如说她和拓拔孤那个宝贝手下称兄道弟勾肩搭背的时候,他就像背后幽灵似的突然冒出来将人打发走,让她只能继续面对他那张自从回到北冥国幽冥教后就变得异常冷若冰霜面无表情不苟言笑心机深沉的脸。
是可忍孰不可忍。
逮着一个无比风和日丽晴空万里的天气,司徒灵儿将她的魔爪伸到了拓拔孤面前道:“另一粒药呢”!她可没忘她的身上还留有拓拔孤给她的见面礼。
司徒灵儿以为到这个地方来可以享受下自由的天空,顺便参观下传说中以前只听过却没见过的教派风貌顺便再挖掘点秘密什么的满足下她的好奇心,结果在这呆了快一个月了,却连一点有趣的都没有找着,后面还多了个跟屁虫,连被人无耻的干涉上自由了,旧事便毫无预警的提上了拓拔孤的日程。
“药......药在啊”,拓拔孤舌头都快打结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
“那快给我,作客也该作够了吧”!司徒灵儿挤了挤眉,虽然别的秘密她不知道,但自己对他来说就是桩生意的事可不怎么新鲜。
“晚......晚......晚上行吗?药引那个时候比较方便”,拓拔孤更结巴了,紧张的额头的汗直冒。
他很想告诉司徒灵儿真相,但拓拔孤怕说了,当场他就血溅三尺了。
他怎么就那么倒霉呢?第一次对自己的目标有了那么点非份之想,有了那么点私心。结果等真的下手了才发现他没那个能耐去有私心去有非份之想,多么悲催的事实啊。
拓拔孤看着眼前对着他即使挤眉弄眼怒目相视仍美的不像话的司徒灵儿,用思想理智好好的安抚了一下他快跳出嗓子眼的心脏。死就死吧!人家都说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他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这么朵娇艳艳的花他不采难道还让给别人去采吗?拓拔孤这么一般自我安慰之后,心里也好受了点,觉得要真司徒灵儿让他死他也心甘了。
“晚上?你不会框我吧,什么药引要晚上才方便”?司徒灵儿看着站眼前那张本来酷酷的脸,在提到药的时候却变得跟颜料盘五线谱似的,一会皱眉一会抽嘴,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的。他这心里在想什么才能把他那张不张嘴就能万年不变的冰块脸糟蹋成这样?(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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