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不见了?司徒灵儿对接收到的消息弄的有点晕。飞龙很明确的告诉她魅天就在这个院子里啊,如果她最初的判断错了,那也应该是连他的人都未出现在这个院中才对。
或许是那家伙自己溜了?司徒灵儿想到这种可能性,再看了看一脸慌慌张张从屋里出来的丫鬟,便悄悄的跟上了,她就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或许还能瓮中捉鳖呢,司徒灵儿越想越美,就差唱几句‘美了美了’表达此刻占了便宜的愉悦心情。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结果就是司徒灵儿跟着人跑了大半个晚上,别说鳖了,她连只鸟都没捉上,就上赶着喝西北风喂蚊子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前面那只‘螳螂’太弱了吧,不饿死也算是奇迹了。
回到圆点的司徒灵儿对屋里那位倒有点好奇了,她倒是很执着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就在忙着找男人了,最主要她找的还是她司徒灵儿的男人,胆子倒是不小。没想到魅天那小子离开她艳福倒是不浅嘛!司徒灵儿越想越不是滋味。
找人无果,看着屋里的人也死心熄灯睡觉了,司徒灵儿只好先找地方歇息一晚,翻片明天再来。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子被鸟吃。
天刚蒙蒙亮,司徒灵儿就起来了,蹲守在院门口等她的‘虫子’自投罗网。
起的早不是司徒灵儿的风格,主要是她昨晚在有限的时间里没有找到一张挽留她的床,在树丫上过夜的人能睡的好的那是仙人,司徒灵儿不是仙人,所以当她从树上很不小心的一头栽下来的时候,就被划过她手臂的树枝叫醒了。
蹲守望在院门口好一阵子才看到个挑着扁担的农妇往院子走。机不在失,失不再来,司徒灵儿向前冲冲冲,看着对面满脸折子,头挂五线谱的妇人,司徒灵儿最擅长的美人计是派不上用场了。用强的?可看着那么个靠卖菜维持生计的老妇人,她还真下不了手,尊重农民伯伯阿姨的观念在她脑中根深蒂固。咬咬唇跺跺脚,看来她只能忍痛割爱舍弃她口袋中的金元宝了。
司徒灵儿习惯性的往袖口摸去,结果摸到一团肉乎乎软绵绵的东西,飞龙?它主子都大早起来干活了,它还在这四脚朝天的睡大觉,司徒灵儿伸出手一把将它PIA飞,感觉到再无阻碍挡她摸财的手了,这才向放元宝银子银票的位置摸去,那可全是她的命根子,走哪都不能忘的宝贝。
掂了掂捏在手里银子的份量,司徒灵儿兀自点了点头,这些足够一般的农户家生活两三年了,没想到眼前这位长的这么普通,运气还挺好,便宜她了。
“这位大婶,请等一下”,司徒灵儿眼看挑着担子的妇人快到门口了,大跨步跟了上去,跟眼前的五线谱大婶热情的打招呼套起近户来。
“不知道姑娘叫民妇有什么事吗不跳字。五线谱大婶看了看近在眼前的门,才看向了叫住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姑娘,脸上有点吃惊,但纯朴的思想可想不了司徒灵儿的那么多弯弯道道,只是和蔼的问着。
“我......我想请婶帮我个忙,真的只是小忙,费不了婶多少事的”,司徒灵儿一脸娇羞状,一边说着还绞起了手指,玩上了衣角,歪着脖子侧了半边脸让人看不真切她的表情,猛一看动作确实挺含蓄的一姑娘。
“不知道民妇能帮你啥忙,姑娘仅管说”,庄稼人都是实在人,一看姑娘为难,心就跟着软。虽然看眼前的姑娘衣着华丽,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好像不需要她一个家妇的帮助。但既然人家开口了,怎么也不能拒绝了去。
“是这样的,我想借你挑着的扁担用一下,我这里有些银子,意思意思,就当是谢谢你的帮助,你看行吗不跳字。司徒灵儿快速的递上银子,继续绞手指,扭衣角。
“姑娘,不是老身不帮你忙,这菜是右相府定好了的,银两早都给付过了,每天就等这会送菜下锅呢!右相是大官,我得罪不起啊”。
农妇被担子里冒出来的银子闪花了眼,银子虽好,但好像数量没多到失去理智的程度,从这点来看司徒灵儿就小家子气了,既然是贿赂人帮忙办事,怎么着也应该出手阔绰点,如果拿出十锭八锭的元宝来,就不信不能将对方砸晕,还能一脸为难的说出这么多话?
右相府?司徒灵儿在这蹲了半天竟然忘了看下门牌,连底细都没摸清就开始行动了,她还真是......真是太不思进取了,不过皇宫她都进过,一个右相府应该问题不大吧。
“我知道,我知道,我又怎么好意思让大婶为难呢?我可以帮你将菜送进去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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