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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藏身在个别角落如萤火虫般发着微弱的光的灯笼,眼前的整个宅院在黑夜的拥抱下已经很难辨认方向了。是谁TD说夜黑风高夜,虏人越货夜的,连人都看不清虏了也是白虏啊,小灯一熄,谁知道谁是谁的谁!她总不能一张床一张床去掀开人家的被子,然后问:是魅天吗?就算人家不抽她,她也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去欣赏人家的睡姿啊。
司徒灵儿揪着头发有种无从下手的无力感,偏偏她还不敢把动静搞大了,怕把南宫明熙给引出来了。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让她就这样空手而归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心,司徒灵儿蹲在其中一间房门口考虑要不要真进去掀被子,反正以她目测这院子就这么十来套屋子,工程量也不算很大,大不了她掀被子前辛苦点废点事先把人穴道点了?
进去?不进去?司徒灵儿陷入了矛盾与挣扎之中,半天也没拿定主意。
还说魅天跟她从小一起长大有默契呢!她都在这蹲了半天也没见他与司徒灵儿心有灵犀,退而求次之,就算没有心电感应,出来上个茅房什么的巧遇一下也行啊。
司徒灵儿挣扎了半天,蹲墙角的活还真不适合她干,站起有点发麻的腿,拍拍屁股还是决定打道回府白天再来一趟!
对了!她不是还有飞龙嘛,怎么就忘了物尽其用呢。
睡了几天都快忘了它的存在了,司徒灵儿抖了抖袖子,伸手往里探去,看看它是不是也跟她一样睡的不想醒来了,“飞龙”,司徒灵儿轻声的呼叫。
没想到飞龙跟小白虽然不是一个爹妈生的,却继承了小白那2货的优良传统,慢悠悠的从司徒灵儿袖子里四肢并用的爬出来,坐在了司徒灵儿的肩上睁开眼睛,用爪子揉眼睛也就算了,他还无耻的伸了个懒腰,直看得司徒灵儿咬牙切齿。
“什么事啊,大半夜的也不睡觉”,显然飞龙不仅继承了小白的2,还继承了司徒灵儿的粗线条,对司徒灵儿的咬牙切齿毫无所觉,说起话来比它主子还牛,大有责备的意味在里面。
“睡觉?是该睡觉,不过那是我,你给我留在这找到魅天,明天再带我来找他”。
得罪领导的下场就是被穿小鞋,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在古代惹主子不高兴也是同样的下场。
司徒灵儿伸出她温柔的纤纤玉手,只是当她触及飞龙此刻正上翘着的高贵的尾巴的时候就不那么温柔了,一把抓住它的尾巴提起飞龙的身体就朝远处扔去。
飞龙只来得及发出‘吱’的一声,就已经被司徒灵儿扔出了一里之外,好不容易止住了飞势,结果就是被扒在树杆上成了名副其实的抽象画。
拍了拍手,司徒灵儿转身往外走,她觉得在这样的夜晚还是睡觉比较适合她。
只是没想到夜猫子并不只她一个,司徒灵儿才走了没多远就听到身后的屋内有动静,忙一闪身就近找了个地方猫起了身子,其实她大可不必躲躲藏藏的,反正司徒灵儿现在站这个位置,后有墙壁,上有树萌庇护,左有假山右有月亮美丽的影子,只要她不发出声音,对方只要不是狼不是阿猫阿狗的,怎么也不可能看到她。
但司徒灵儿这个方向看出去,可就占到绝对的优势了,紧紧的盯着刚才她蹲守的门,她倒要看看这院子大半夜的会是谁从里面走出来给她惊喜。
结果让她失望了,看到摸黑从窗户里跳出来的人,司徒灵儿无惊也无喜,有的只是仇人见面的眼红。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将她无情的扔进狼谷打算喂狼的狼谷右护法楚天佑,没想到平时看他倒是道貌岸然的,这会站在窗下边走边系衣服的动作那么猥琐。
司徒灵儿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那屋里住的人是楚天佑,她就应该进去掀了被子,再将他揪出来扒光衣服挂城门上去。
看着往外悄无声息行走的男人,司徒灵儿又陷入了跟不跟上去的痛苦挣扎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