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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西街的薛宅,薛虬就为几天后的会试在准备,看着手里已经翻过很多遍的四书五经,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烦闷。但心里又明白这些之乎者也,是科举考试的核心,而自己不得不忍受。
白夏跑进来,一脸焦急地说道:“大爷,不好了。现在京城里都说金陵的第一才子是个伪君子,居然侵吞义妹家产。”
薛虬一点都不吃惊,薛虬早就知道贾府不可能轻易放弃林家的家产,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拙劣的法子。
白夏看着薛虬一点都不惊讶生气的样子,疑惑道;“怎么大爷你一点都不生气?”
薛虬笑了笑,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书,“生气有用吗?他们只不过是想让我声名狼藉,迫于谣言不得不交出林家的家产。我又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白夏不知道薛虬心里的想法,他只知道外面的人都是在污蔑大爷,焦急地说道;“大爷,你还要参加科举考试。这他们把你的名声给弄坏,说不准那些考官就直接把你的考试资格给取消了。这样该怎么办?”
薛虬笑道:“你也想太多了,难道不知道这是在哪?”
“在哪?”白夏一脸没明白的样子。
薛虬冷冷地说出两个字,“京城!”薛虬翻过一页《论语》,接着说道;“难道京城里其他人不知道是谁传出这样的话,又是为什么要出这样的话。况且有比贾府更厉害的人物在,说不好济舟大人就会解决这件事。”薛虬来京城之后,还没有去拜访济舟大人。也才知道济舟回京城之后,直接任九门提督,负责京城守卫和治安,虽是军职但也开堂审案,可以说是位高权重。
白夏没注意薛虬其它说的话,只听到济舟大人就明白了,笑道:“我就说嘛,大爷怎么可能不担心,原来是有济舟大人撑腰。只是我们来京城之后,还没有去拜访济舟大人,这不要紧吧?”
薛虬对于白夏很无语,也不愿和他多说,挥挥手让他出去。薛虬心里想着想让自己乖乖地交出义父的家产得看你们有什么本事,林家的家产一事只怕皇上也清楚,那里就会只听贾家的一面之词。贾家想的可还真是简单,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已经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盛极而衰的样子。
京城里现在对于薛虬这个人可谓是相当熟悉,那些千古绝对至今还没有全部对出来,实在是让京城的文人学子佩服不已,薛虬又是金陵乡试的解元,这才有了薛虬金陵第一才子的称号。但没有想到的是,居然会传出薛虬是一个阴险狡诈,侵吞义妹家产的人。虽说谣言止于智者,但人云亦云也渐渐让很多人信了那些谣言,对于金陵第一才子是相当的鄙视厌恶,这里面就有一些是金陵学子传的,可想而知是出于妒忌,心里十分不忿薛虬被人称作金陵第一才子。
“听说那个给出千古绝对的金陵才子是一个伪君子,居然做出侵吞义妹家产的事,实在是有辱斯文,丢了我们文人的脸面!”
‘的确,枉我一开始还对他十分敬佩,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人,实在是让人太失望了。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和我们一同参加科考!”
“哪里,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我听说是贾家不甘心林家的家产被薛虬薛公子给夺了,怀恨在心,想让薛公子不得不交出来。听说还扣押着林如海的独女,也就是薛公子的义妹。”
“什么,居然会是这样?你从哪听来的?”
“事实本就是这样,要不然这些事是怎么传出来的?不然,好端端的,为何要针对薛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