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为皇上驱使。”
“好了,朕这个皇di du出面了,要玩就玩大的。没千万两的收益朕还看不上眼。上前来咱们好好商议下。咱们这个官和你家的那个商怎么勾结。”
光绪和林启兆还御书房勾结中,而此时慈宁宫内的慈禧正不yin不火的品着茶。一旁伺候的李莲英看着拉着长脸的慈禧,他早已吩咐下去让下人小心伺候。事就出在一本折子上。
一大早李莲英呈上一本折子,说是那边人写的折子,都是皇上一月来所说所做之事。慈禧粗粗的看了看,这脸se就拉的老长。
皇上必竟是皇上,虽然背着自个儿搞了个秘书处,还建了好几家工厂。本保着让皇上在外面搞自己的事情,自己依然拿着朝廷大权,也就任由皇上在外头折腾。就算是三国抗议,也让皇上修铁路之事拖了小半年。没曾想山西一场大水,到是让铁路开始修了。而从山西礼亲王世铎那传来的消息来看,美德两国,特别是美国因为招工人的事,在赈灾上出的力甚至比朝廷还卖力。这次赈灾朝廷还真到没花什么钱。可也就因为修铁路,朝廷三卿六部总理各国事物衙门如同摆设一般几月来尽无人问津,各国公使到是将皇上秘书处的门槛都踏破了。皇上大了,有自个儿的心思了。可是皇上如果要夺权,为什么这朝中之事却从来都是到慈宁宫请旨呢?
慈禧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能商量点的事礼亲王世铎还在山西赈灾,孙毓汶被皇上差出去办江苏路捐案也没回来。而这种事又不能找额勒和布、张之万、许庚身等军机来议。慈禧烦闷的放下手中的茶具,转头问李莲英:“小李子,你说说看,这修铁路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啊?”
“从那边的人传回来话来,皇上有感于光绪九年对法作战。咱们大清打赢了可还是赔钱割让了安南。就是因为兵力粮草不济无力作战。如果有铁路能将各地兵马快速调至安南这仗定不会胜了还失了安南。”
“小李子用心了。”慈禧复又拿起折子翻了翻:“这差办的不错,该赏的别小气了。让他安心办差。”
“奴才明白。”
慈禧随手将折子放在案上,这份折子似乎就这样被人遗忘。深夜,一位值夜的宫女借着清扫的机会轻轻的翻动了这份折子。
第二天,当寇连材将此事密报于光绪知道的时候,光绪只是淡淡的说了两个字“彻查”。这次不过是眼看脑记的方法转述,而光绪早就知道有这种事了。
其实早在光绪天津上海一行回来的第三天,冷峻告知皇上太后收到一份光绪天津上海行程其事的折子,并且全文复抄下来。为了秘密人员的安全,以后就不要再复抄。可从那以后就再没这样的事发生,而这只是光绪知道的第二起。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两份折子都是一男子的笔迹。
“冷峻,这是第二次了吧。”
偌大的御书房只光绪冷峻两人,而光绪yin沉的脸让盛夏中御书房侍立一旁的冷峻感觉到阵阵寒意。大清在保密上吃了多少亏,要不怎么后世甲午之战后伊藤博文敢说出:允或不允的狂言,就是因为ri本拿到并破译了清国给李鸿单的电文。对于此,光绪小心翼翼的安排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没想到还是泄了密。几个月来都未能查到此人是谁。这个人隐藏的太深了。我们这个大清的慈禧皇太后呀,把对付自己人的心思但凡用上个二三成到对外人身上,我中华何以受那百年屈辱。
光绪重重的叹了口气:“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机事不密则害成。何以为害,失国也。如今家国危难,朕光是应付洋人已深感疲惫,而现在朕还要小心应对身边的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朕不想去怀疑谁,都是为了这个国家尽力。如果机密之事只是报于太后知道,朕还不担心。可一但机密之事通过太后处传到洋人,特别是ri本人那里,那么朕还费那么多心思干么,放开了打也就是了。”
“皇上,奴才与寇公公早已商议各带一半人手相互监视,从未见人有过异举动。臣无能,请皇上责罚。”
“朕累了,也没时间和jing力应付这件事了。快,一定要快,朕不想自己的身边还有一颗不定时炸弹,在谁也不知道的时候将我们全部炸死。下去用心查吧。冷峻,朕这不少人都留下了笔迹。想办法核对下。”光绪面无表情抬头看了看冷峻:“可能会有其它更好的办法。所以让兄弟们注意点,安全第一。”
冷峻面不改se的退了下去,悄悄的召集人手安排下去,并转告了皇上的话。那句话,作为一个后世人来说没什么,一句很平常的话。一直以来从事秘密工作的人,也能做到不露声se。可更多的人会因为一句“兄弟”而感动。因为说的人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