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还想说什么，杜月娥小手轻印在王凡的唇上：“我这辈子只想求你两件事，其他的一切事情都听你的。第一件，不要赶我走，不要不理我。”王凡被堵着嘴，只好点点头。

“第二件，允许我叫你主人”王凡沉默了，杜月娥降低声调“私底下？”隔了几秒钟，王凡轻轻点点头。杜月娥放开小手，低头亲吻王凡的胸肌。

“你在我面前不用装得凶巴巴的，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接近我，我都会听从你的。那天在湖边你让我真真切切感受到像小女孩般被人宠爱的感觉。你捧着我的胸吻的时候我感觉到你真的在为它们痛心，真正的怜爱它们，还有你眼里的泪水是真心为它们而流。再有你刚才一点不介意我破损的辱头深情的亲吮。就算没有我的誓言你已完全够资格让我为你付出一切了。”

王凡没有再去找什么话语来安慰这个饱受伤害的女人，捧起杜月娥的脸深情的吻下去。心是活的，它的感知最准确最直接。王凡退去所有束缚，放开胸怀要用全副身心去抚慰这个女人的心灵，反身在上把全部的感情传递给身下这个女人，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爱。

帮他清理完身上最后一丝痕迹，杜月娥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叠厚厚的资料，躺在王凡的臂弯里：

“这是杜天明、陈栋梁犯罪和洗黑钱的证据，我自小就只是他们的筹码，我早就厌烦了这一切。本来计划余生就常伴青灯，在遁入空门前最想做的就是帮着清出这帮蛀虫，现在还是主人来完成吧。这都是我前几年收集的，主人先够不够，不够的话我知道陈栋梁这人比较谨慎，他手上肯定还留有杜天明的资料，我再去找找。萧家兄弟的事情，时间太紧，主人还要给我点时间。”

“你这样主人主人的叫不觉得累吗？我听着都别扭。”王凡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