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是一声如同野兽般的怒吼声,错了,那嘶吼声完全就是个野兽,我都怀疑是不是长白山的野人跑到了这里來了。
他朝我冲來,我当然不是坐以待毙,对着他的身子一脚就踹了上去,好在这个人个头小,身子轻,被我一脚给踹飞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一口气还沒吐完呢?那个身影竟然跳了起來,嘶吼着,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就飞了过來,一把就卡住了我的脖子。
不被他卡住,我不知道他的力气有多大,而且,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多久沒洗澡了,扑面而來一股腥臭的气息,不是粽子身上的尸臭味,而是那种臭水沟里的气息。
我本來想他卡住我的脖子,我也卡住他的,这样逼迫他松手,可是现在只能狠狠的掰着他的手臂,因为我一旦松手,他甚至就能捏爆我的脖子。
我们俩就这么僵持着,可是这家伙不守规矩,低头,一口就咬到了我的手臂。
而且下嘴极狠,一口下去,竟然撕了我一块肉下來,我松开一只手,想要摸旁边的东西來打他,反正那个时候,不管摸到什么东西,肯定是往他身上招呼的,我都沒时间看我摸到的什么。
结果,我摸到了手术刀,一把就捅进了他的脖子里。
腥臭的血,带着热气,一下子就喷了我一脸,可是我沒管那么多,连着刺了几刀,知道他整个身子完全的软在了我的身上。
我这才感觉到恶心,翻身吐了起來,这一吐,就是翻江倒海。
等我吐完,找到丢在一旁的手电,灯光扑扇了几下,灭了,但是我摔了下灯头,他娘的他又亮了,总之当时的心情相当烦躁,任谁在鬼门关走了一圈都不会高兴不是。
更何况,我刚杀了个人。
虽然那是正当防卫,我也干掉过不少粽子,但是,那猩红的血液,洒遍我的全身,还是让我浑身颤抖。
我勉强起身,用手电照那个被我杀死的,倒在血泊中的人,我一直以为这个人是个小个子,是个侏儒,而且头发特别长,有点类似于武大郎。
可是当我提起他满是油污的头发,看到那张脸的时候,我发现我错了。
这只是一个孩子,你们猜,你们能想到,他是谁吧。
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说郑老,你别卖关子了,到底是谁,,一个孩子有那么大力气。
郑碧山缓缓道:这是这个屋子里的第六个人。
昨天太晚睡觉,今天出去忙了一下,欠一更亲们,明天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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