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说道:一个个上來吧,这个木质的扶梯也不知道有多少年头了,三个人踩上去,可能会烂掉。
大哥点头,道:好,我先上,三两跟着,白瑾,哦,不对,弟妹你殿后。
我跟白瑾同时脸红,白瑾是脸红弟妹这个叫法,我是脸红他们俩把我夹在中间,明显是把我当小孩儿照顾,前面大哥开路,后面白瑾殿后,而我,沒有半点危险。
大哥上了扶梯之后,对我招了招手,我跟上,又对白瑾招了招手,这本來是一个很平稳的过度,可是白瑾却匆忙的上楼,急切道:坏了。
我打开手电一看,下面大厅里,站了一层密密麻麻的人,是那群活死人,他们手中一人拿着一把长剑。
是青铜剑。
我靠,这么多的青铜剑,,,带出去不发财了,,我抽出枪,看着大哥道:怎么办,,我就几发子弹,打不完啊。
大哥拍了拍我,道:别怕,有你在,沒事儿。
什么情况,有我在,,大哥,不带你这么开玩笑的,你这也太看的起我了吧。
大哥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对我笑了笑,道:沒事儿,既然被发现了,就见一见吧,说完,他就顺着阶梯走了下去,嘴巴里乌拉乌拉的跟那些人说着什么。
我看了看白瑾,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么。
白瑾摇头道:看起來应该沒事儿的样子,或许你大哥跟他们达成什么共识了,走,我们也下去看看。
等我下楼來,这才真正的从正面看到了这群活死人的样子,他们的白,并不是死人的那种苍白,而是常年在山洞中,皮肤的那种病态的白,也知道了为什么他们会把那个红衣的女人当成主母,因为他们的眼睛,跟那个红衣女人一样,只有眼白。
就这么一群像鬼一样的人,站在你面前,让我瞬间有种生在阴曹地府一般的感觉。
等我下楼,这一群活死人,全部都看着我,我看着他们的眼睛,大气都不敢出,也有点怀疑,他们到底能不能看到我,沒有瞳孔的眼睛,那也叫眼睛。
可是忽然的,非常忽然的,让我措手不及的。
这么一大群人,忽然朝我跪了下來,顿时跪了一大片,嘴巴里乌拉乌拉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只是他们的语调,都惊人的一致。
什么东西。
我看着大哥,道:这到底是咋了,,。
大哥笑道:你是他们的王,不用怀疑,就是你,现在,一切都要看你了。
我被这一句话雷的外酥里焦,我是他们的王,难道我他娘的忽然之间穿越了,我立马变的不知所措起來,虽然这个被人朝拜是每个男人甚至每个人都奢望的画面,可是真的出现了,还真的让人,怎么说呢?极端的蛋疼。
我要怎么做,说一句,众爱钦平身,大哥看到我的窘相,也不再逗我,笑着对那些跪着的人说了句什么,他们就站了起來。
我连忙跑到大哥身边,瞪着他,骂道:我靠,这到底是搞什么鬼,,他们把我认成谁了,问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就打了一个激灵。
我想到了,他们,定然跟他们的主母,那个红衣女人一样,把我当成了那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大哥对我笑道:一切的一切,你还不明白么。
我点头,道:我明白了,可是我的明白,是建立在我更多的不明白的基础上的,那个人你肯定知道对吧,他是谁,为什么跟我长的一模一样。
大哥道:其实他就是你,但是因为某种原因,他变成了他,你变成了你,其实吧,这一切你还得问你二哥,不,或许说他不是你二哥,而是我们的另一外亲人。
一切的一切,都应该由他來解答。
ps:收尾阶段,大家懂的,写的很难,圆坑更难,希望可以理解我写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