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这反咬一口的本事不错啊你,我真的想这么说一句,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儿,可是这句话的效果很明显,一句话把我问的心虚了。
难道这个郑碧山有什么问題。
我被他一句吼在当场,气氛十分的尴尬,我气势汹汹的质问人呢?却被人一句话给问的哑口无言了,白瑾走过來把我摁到地上坐下來,重新倒了一壶水烧上,轻轻的道:你们俩都别那么大火气,有什么话好好的说嘛,都是自己人。
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从來不知道什么叫台阶,因为我想到了如何反驳二哥,我站起身,指着他的脸骂道:谁让我带他來的,,谁不让我带着他來了,你倒是好,一走了之,搞了那么多的狗屁后手,你知道不知道,我差点被人给玩死,我这次跑这里來找你们,难道我不该找点帮手,就活该一个人提把菜刀牛逼叉叉的冲上來。
我这么一说,二哥立马哑火,这是他理亏的地方,是他先把我一个人丢一边的,这是任他巧舌如簧都不能改变的事实,他对我摆了摆手,开始不讲理,道:一边儿去,我懒得跟你说话。
说完,他对我伸了伸手道:烟有沒有,怎么,见到你二哥,连一根烟都不舍得,沒有我,你抽的起大中华。
我心里一轻,最难得的,是二哥的玩笑啊!看來他心情不错。
不管我的嘴巴上在怎么的跟二哥较劲儿,心里,对他总是有种莫名的感情,信任,理解,怎么去形容我对他的感觉呢。
就好像我现在在写这个故事的时候,因为种种原因,我不可能一次性的就把这个故事全部讲出來,而你们在看这个故事。
这样的角度來看,我就是二哥,你们是我。
你们理解我的为难之处,理解我为什么不能用最快的速度來把这个故事告诉你们,但是却矛盾的想让我快一点,再快一点。
归根到底,无论如何,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并不是真正的对立面。
我给二哥点上一根烟,塞到他的嘴里,让给大哥一根儿,兄弟三个,在这个并不是很大的帐篷里吞云吐雾,二哥拉过一个破布丢在郑碧山的尸体上,骂道:看着真不舒服,小三两,你知道这个人是谁不。
我点头,道:这个你应该也认识,郑碧山嘛,也算是倒斗界的老前辈了,只是这次机缘巧合之下,我们才找到了他。
二哥吐了一口烟,哼道:到现在了,你还能说出巧合这俩字儿,我告诉你,这世界上,沒有那么多巧合,这个人是郑碧山,也的确是倒斗界的前辈,但是他和我们老爹却是一个老相识了。
我正在喝白瑾递给我的水,听到他这一句话一口就喷出來了,道:跟我们老爹是老相识了,。
不对啊!他跟我说,他只是跟老爹一面之缘,因为好奇才追查这件事儿的。
说到一半我就闭嘴了。
草啊!不管我说什么,这都是郑碧山的话啊!是一面之词,而我,是沒有资格來判断这句话的真伪的,难道二哥的意思是,他在撒谎。
我看着二哥,他点了点头道:你别指望他对你说实话,但是他的话,肯定是三分假七分真,不然能骗了你,也骗不了朱开华。
说完,他指了指郑碧山的尸体,道:其实这个人,來自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