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靠在椅背上的头被震了一下，他扭头看着她，旁边的老杨忙打招呼。

“抱歉，年轻人，情绪容易激动。”

老林笑了笑：“没事，能理解……李国强这帮人人面兽心，死一万次都不解恨！”

“啧啧，真叫人大开眼界、毁尽三观。”李白神色凝重，心里也有一股气，“据刘护士的口供，买药的人知道里面有人血，他们就没有一点人性？如此无知吗？”

“人之将死，为活命什么事干不出来？！”老杨摇头，只有在死亡面前，才能暴露人性的丑陋。

“若不是秦怡自杀，这些女人全都活不成，还可能有更多受害者。”林海捶了下方向盘，简直令人发指。

“披着人皮的魔鬼！”薛铃音又踹了椅子一脚，怒气压不住，“听说李国强还是什么十大杰出青年，我呸，没人性的东西！……”

众人沉默着，也觉得无比讽刺……

警方端了药厂，受害者被救护车带走。

回到警局，薛铃音带头冲入审讯室，此时李国强的律师也在场，正替李国强申辩。

薛铃音上前揪住李国强的衣领，当着众人的面一拳挥下去。

李国强双手戴着手铐没办法反抗，被打得直接从椅子上摔下地。

“警察打人了！”律师大喊着站起来，要去扶李国强，却被录口供的两名男警员拖住。

“警官，她打人，我要控告她对无辜市民动用私刑！”律师出声威胁。

“无辜市民？”薛铃音眯起眼，抬腿又踹了一脚地上的人。

可能从未被人打过，刚才那一拳下去李国强有点懵，硬是反应不过来。

现下这一脚，大脑更是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