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经过林飞扬这么一闹,虽然萧家之人仍旧对林泰还有不满,但也只能暂时搁下。
因为此刻前来观礼的宾客越发多了起来。明伯与林飞扬寒暄几句,就领着对方朝内院走去。
随着唱礼仪官喊出一个个大人物的名字,每叫到一个人名与礼品,都引起一阵骚动。随着李家新娘被迎进萧院之内,刚好赶到拜堂成亲的良辰吉时......
上官家,莫家,李家。加上最先到达的林家,乌陲镇五大家族齐聚萧家大院之内,表面上宾客皆欢,暗地里却各怀鬼胎,但今日至少也算是乌陲镇近两年来最为热闹的一件事了。
萧院内堂之中,两名老者相对而坐,桌前各放了一杯茶。其中肥胖老者手臂一扫,将桌子上的茶杯扫飞。
‘哐当’茶杯摔得粉碎,但肥胖老者像似没有消气一般。吹胡子瞪眼的喝道:“胡闹!萧老头,你多大岁数了?”
肥胖老者气得在房间之内来回晃动,根本停不下来。
“李老头,用得着发这么大的火吗?我孙儿又不是不回来了”萧朝远做出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
“那你说,什么时候回来!你倒是说个时间呀!我心理也好有个底啊!”肥胖老者李老头走到萧朝远身前,咄咄逼人问道。
“这个老夫确实不能给你一个确切的答案,但是老夫能够保证琴儿这丫头不会因为此事受到一点点委屈。”萧朝远此刻也只能放低姿态的去安慰这暴怒的疯老头了。
毕竟此事对于李家来讲,于情于理都占道理一面。
“哼,谅你们老萧家也不敢亏待我那宝贝孙女!”李老头一副你们试试看的表情。
萧家大院内,特意布置的礼堂,此刻宾客满堂,闹哄哄的好一翻热闹场景。
“怎么回事?现在还不拜堂,要等到什么时候呀?”有人不耐烦的催促。
“二狗子,你他娘的嚷嚷什么!难道萧家还会少你一顿饭?”叫二狗子的旁边人有点看不过去,指责道。
然就在礼堂闹哄哄之际,突然司仪官出现在堂前,扯着嗓子高呼:“吉时已到,有请新郎新娘入堂成礼。”
明伯抱着一只红冠如血,霓虹彩羽的大红公鸡从新郎屏风后面出现,并且大公鸡脖子上面带有新郎的大红礼花,如此一幕令在场所有宾客一阵哗然。
慑于萧家的威严,没有领场面混乱起来。
蒙着大红盖头的新娘也被喜娘掺扶之堂前。而做为萧家的主人萧朝远此刻也出现在众人面前。
拱手抱拳道:“老朽萧朝远感谢各位朋友的赏光,能够来参加我孙儿的婚宴,不胜荣幸!各位贵宾待会儿多喝几杯!”
至于我孙儿萧笑在半年之前,被经过此地的高人收入门墙,所以今日为了不让萧李两家难堪,才会有如此一幕,当然这一切缘由,老朽已与李家家主李淳元解释过了。
此事两家无异,同时老朽也希望各位朋友不要以此看低了我们萧家的孙媳妇。萧朝远最后一句的语气颇为加重,令在场的某些人神情一凝,表情有点不自然起来,讪讪的笑笑,以喝茶作为掩饰。
然而虽然萧朝远威名远播,但是还是有不怕之人。
“萧老,不知令孙是被何人收为得意门生,何时学成归来呀?”林飞扬站起身来询问道。他们可是前来打探萧家具体情况的,自然不会因为萧朝远一句话就打发掉了。
“这恕老朽无可奉告!但是我相信萧笑他日学有所成,自然便会回来的。”萧朝远面无表情回应道。
“萧老,不是晚辈不相信你!我只是想知道您是怎么知道萧贤侄是被以为高人收为弟子呢?”上官云山抖了抖手中的判官笔,忍不住插言道。
上官云山,上官家次子,一支判官笔在乌陲镇凶名赫赫,曾经为了一个女人,屠杀一家满门,一百三十六口人命无一活口。
因此事受过牢狱之灾,不过上官家家大业大,将此事尽力掩盖或抹黑受害者,一年之后将上官云山捞了出来。
“上官贤侄,此事萧笑离去之际留有书信,而这书信我与萧家家主都已经阅过,确有此事!还请诸位不必纠结于此!有什么事情,等新人拜过堂,再议也不可!”李淳元见老友受窘,岂能袖手旁观,忍不住出言相助。
“如此倒是晚辈茹莽了!望两位前辈务必海涵......”上官云山躬身致歉后,才坐下。如此彬彬有礼,倒是让人很难与那屠人满门的凶人联系到一块。
莫家莫无道见到两大家主如此说,此刻再出言询问的话,怕引来对方的不满,他们也是借助今天这个日子,才敢如此造次,如果放在平时,恐怕萧朝远与李淳元不一定会搭理他们这些后辈。
毕竟两人是与家里老爷子平辈论交之人。今日之所以耐着性子回答,还是看在他们乃是这场婚礼的座上宾客,才会如此!
见无人打岔,萧朝远给明伯示意,司仪官立刻高喊拜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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