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我把你对我的好,都变成了一种习惯,而今失去你,我真的无法适应这种感觉。
---《泰妍伤感日记》
“好的!”
“那就先这样我先回公司,下班后见!。”侑丽道
“好的再见!。”
张小仙把侑丽送到门外,sunny开车在外等候。简单的几句道别的之后张小仙很有绅士风度的为侑丽打开车门送她上车。
车上,sunny从后视镜里看了后面的侑丽一眼:“大小姐的心情很不错?”
“事情正在按照我的计划进行着,心情当然好了。”侑丽撑着脸颊手肘放在车窗边上,棕色的发随风起舞凌乱的飘在眼前也遮挡不住她的眼睛里闪烁异样的光芒。
sunny是个内敛沉稳的女人,她不喜欢多言也不喜欢和人打交道,沉默时候的样子有点吓人,常常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有时候侑丽会刻意的避免和sunny单独相处,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她是个能干的女人。
“既然这样,那么我决定回国了。”sunny声音依旧平静的说道。
这个消息让侑丽惊得马上坐直身子惊呼:“为什么?”她没有提前听到她一点要走的消息,看来这是她临时决定的。虽然她没有权利限制也管不了sunny的人身自由,可是她要走也不是该提前和自己打声招呼吗?而不是现在要走了才通知她知道,这种不被人看在眼里的忽视感从sunny身上这是侑丽尝试到的第三个女人了。
“我陪大小姐来华夏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现在必须回到韩国去,‘组里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最后一句sunny加重语气之后侑丽抿了抿嘴唇,看得出她对这句话有一丝的忌惮。
“是舅舅让你回去吗?”
“是的。”
“但是你回去了谁保护我?”侑丽急了。舅舅组里那么多人也不在乎少sunny一个人吧,但是她少了sunny的话做什么事情都觉得不够大胆也放不开手去做。
啧,好烦的女人。sunny心里已经不耐烦了,不过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大小姐请放心。大哥派在你身边的人都是能干的杀手,她们会尽职的保护大小姐的安全的。”
侑丽还是露出不安的神色,sunny冷笑着用言语诱惑着侑丽:“没有关系的,以你现在的实力那些女人完全不是你的对手。你可以的,一切都会在你的掌控之中。”
sunny的话似乎起了作用,侑丽紧皱的眉头渐渐地舒展开眼神空洞的喃喃自语:“你说的没错,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一切都在……”
蠢女人,sunny目光盯视着前方嗤笑。只不过是一个爱逞强又被宠坏的没用花瓶罢了,她才没有兴趣留下陪她瞎胡闹。在sunny的心里她根本就不在乎留下的侑丽是成功还是失败。她的生死sunny从没放在心里过。
就让侑丽自己步入毁灭好了。后视镜里sunny脸上的冷笑放大,车子飞一般的向前方驶去。
“晚上想吃什么?”下班后将车子开出车库停在张小仙面前的金泰妍探头问道。
张小仙不自在的笑了笑:“我忘记跟你说了,晚上我和侑丽一起吃饭。”
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收紧,金泰妍面无表情的说:“哦,那你在这里等她吧。”
明显感觉到金泰妍身上的怒意张小仙急忙说:“你跟我一起去好吗?”
“不去。”冷淡且简洁的丢下这两个人金泰妍踩下油门加足马力的从张小仙身边窜了过去。
“唉……”张小仙苦恼的叹口气。
不带她去会生气,说要带她去吧她还是生气,张小仙不知道还该怎么做金泰妍的心情才会好起来。态度这么冷淡,难道她真的不怕别的女人把自己抢走吗?
车子行驶在路上的时候天空已经有些阴暗,到家之后淅淅沥沥的开始下着小雨。金泰妍摔门进屋,房门发出很大的声响她才愣了愣颓然叹气。她现在如此不平静的在迁怒,侑丽的名字像根毒刺一样插在她的心脏。
不管嘴巴怎么去逞强,自己的女人去陪别人吃饭的心情还真是复杂。金泰妍知道自己不该淤泥在这点小事上。也明白张小仙不是那种下流的好色之徒,对张小仙的为人金泰妍还是选择相信。只是这份难受的心情很难调节,没有食欲金泰妍拿出张小仙的酒来喝。
从酒柜里随意挑出一瓶叫不出名字的酒打开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心情不好的人往往会借酒消愁。这是逃避现实和缓解痛苦的唯一办法,金泰妍希望当她还没有回忆起痛苦的时候张小仙就已经回来安慰她温柔的轻声细语,自己或许会只是表达任性的闹一下脾气然后原谅她。
背靠在墙壁上扭头看着窗外。没有开灯的金泰妍把身影隐藏在孤独的黑暗当中。被酒气熏酸了鼻子金泰妍握着酒杯苦笑,现在是她离不开张小仙。窗外淅沥的小雨转眼像瓢泼一样,豆大的雨点仿佛从一个巨大的破洞里无根无形的落下,路边的人四分五散的跑着。瓶子里的酒在一点点的减少金泰妍也感觉到眼前的事物开始变得模糊,只是她的脑子还是很清醒,清醒到她还可以算得出来张小仙到底出去了多久。
时间像利刃一样切割着金泰妍的肌肤,每一秒的等待都是切肤之痛,如野兽一样粗重的喘息充血的瞳孔暴露出金泰妍暴躁和不安。明明是她的人却让她在家等待,在自己没有把心交给张小仙的时候她明明都会黏在自己的身后烦人的怎么赶都赶不走,可是现在她总是会丢下自己去陪别人。
人只要喝醉就会变得任性无理取闹起来,毫不知情的张小仙被金泰妍想的这么糟真是可怜。人一旦开始钻牛角尖想起来的统统是她的坏她的讨厌之处,越想越觉得怒火中烧的金泰妍把酒瓶扬手摔在地上发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