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莫!”
薛廉口中不由自主的符合道。
“澄!”
曲终人未散,越弦眼中闪过一丝惊奇。
“没想到你竟然能接上这曲白头吟。咦,你怎么哭了,一个大男子的,哭哭啼啼多丢人。”
“好吧,我再给你弹一曲快乐的吧。”
“你侬我侬, 忒煞多情;
情多处, 热如火;
把一块泥, 捻一个你, 塑一个我, 将咱两个一齐打破, 用水调和;
再捻一个你, 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 你泥中有我;
与你生同一个衾, 死同一个椁。”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掠起,掠起越弦的衣角,那动人的秀发。
漫天桃花随风挥洒,在空中起舞,慢慢落了一地。
不知不觉,满地已是铺满桃花,香气萦人,香气缠绕着一股奇怪的气息,薛廉双目也开始变得炙热起来。
沉重的吐息,带着热气,薛廉全身热血喷张,双眼嘶红,口中低呼着,一步一步朝越弦走去。
“你怎么过来了,快停下,你别过来。”
越弦一脸警惕地看向薛廉,发现了眼前的男子已经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连忙收起古琴,站了起来,想要往后方跑去。
薛廉口中怒吼一声,一步越上前,一手将越弦拉入怀中,一把按在了树上。
“不要,你别这样,不要!”
越弦无力地挣扎着,但是她那纤瘦的胳膊,在失去了理智的薛廉面前,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狂暴地一把撕开越弦身上的衣物,露出里面一片雪白,薛廉仿佛一只嗜血的凶兽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一样。
口中狼呼一声,不顾身下伊人已是梨花带雨,一口狠狠地咬在了那胸前的一抹绯红上。
“不要,不要!”
越弦无力的叫喊,非但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倒更加激起了薛廉内心的狼性。
“你叫吧,你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薛廉阴深深的一笑,一手握住一团丰盈,一手直接将少女那最后一点的防御给撕毁。
下身狠狠一进,撼天动地,少女痛苦地低呼着。
桃树错落,桃花飞舞,染上一片处子的鲜红,飞向那无尽的上空。
男子斯狂的呻1吟,女子痛楚的低喘,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慢慢弱了下去。
薛廉静静地躺在地上,双眼紧闭,眉头不断地松开,然后紧锁,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此时的他正承受着无尽的折磨。
“不!”
猛地一声大呼,薛廉从睡梦中惊醒,半弓着身子坐于地上。
薛廉额前垂满汗珠,胸口不断地起伏着。
“是梦,一定是梦!我怎么可能对越弦做出那种事,不可能的。”
“对,一定是梦。越弦已经死了,不可能还活着的。刚才的一切一定是梦!”
薛廉双手深深地插入发梢,“我刚才到底做了什么,我在想些什么?我怎么可以这样?”
“这儿究竟是哪儿?”
薛廉朝四周望去,他的身旁正静静地躺着一玉体横陈的少女。
少女肤如白玉,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的赘肉,几瓣桃花落在她的玉体上,皆是在那可以透出光的肌肤上一一滑过。
此时,少女全身所有的秘密,都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薛廉的眼前。
胸前的饱满,那两点动人的绯红,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以及腿间那洁白无瑕的私处。
少女双目微闭,眉黛不时抖动,脸上带着醉人的红晕,一头乌黑的秀发凌乱不堪,将她的脸蛋遮去大半,时隐时现,分外诱人。
看着少女的面容,薛廉心中狠狠一震,刚才的一切竟然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