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求你救救小的吧,我家里的老父已是病入膏肓,家中有无他人,老夫还等着我回去救命啊。”
“老鸨!”薛廉越听越气,竟然对自己脸上也是狠狠的一掌,刚才自己做的到底是什么事啊,差点就违了人伦。
老鸨战战兢兢地走进来,看着床上被五花大绑着的燕儿,色厉内荏的说道,“你这下贱的东西,当初是你自愿卖身到这儿的,你也应该很清楚这儿是干什么的?现在惹得这位小哥不高兴,还在这里胡说八道。”
“这位公子,你千万别听这贱骨头胡说,我立刻去安排新的姑娘,保证将这位小哥俯视的舒舒服服。”
“你胡说,我是被你们骗来的!”燕儿声音嘶哑。
“她说的是不是实话?”薛廉质问道。
不知薛廉多管闲事,只是这事正巧被自己碰见了,而且人家一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因为自己之手,而差点就被糟蹋了。
“这位公子,这事你就不便多心了吧。这姑娘既然出现在这儿,就便是我们这儿的人,她是生是死也是我们说了算,按天府的律法来说,你是无权过问的。”老鸨不知哪来的勇气。
不过她说的没错,天府律法中有明确的规定,凡是卖身给了青楼的女子,此生便是青楼的人,是生是死也由青楼说了算,旁人是无权过问的。
即使青楼将旗下的青女虐待而死,专门负责刑法的天府司也不会受理这类的状告的,因为这一切的合法。
然而,这一套对于天府之国的人民来说有用,但是对于薛廉这对天府之国的刑法却是全然不知的文盲来说就不管用了。
“你说的真好,什么狗屁刑法的也好,刑罚也罢,既然我遇见了这等事,就绝不容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存在!”
薛廉厉喝一声,一旁的小不点也知道了什么一样,对着老鸨做嘶吼状。
老鸨早已吓出冷汗,战战兢兢地朝门边走去,面前阔气的公子哥可不是她能够惹得起的,既然他敢无视刑法,那说明他的地位已经超过了刑法的约束,试问她一个没有势力没有地位的青楼老鸨,怎么惹得起。
“这儿怎么这么吵吵嚷嚷的,怎么回事!”
外边传来一声愤怒的男声,听声音显然带着醉意。
闻言,老鸨面色一喜,不知哪来的勇气,就像火山喷发一半,刚才还和阉了的小鸡一般,此刻竟然傲然的挺起胸前巨大的双峰,一脸不卑不亢地与面前的薛廉对视着。
很快,一醉意阑珊的男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男子嘴前八字胡,尖嘴猴腮,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男子一进门便是在老鸨那挺拔的臀部狠狠地摸了一把,随即便是要把老鸨就地正法。
“天府司大人,你要给小女做主啊。”老鸨毫无预兆的哭了起来。
天府司吴大人,人称吴青天,人如其名,在他的光辉照耀下,天府的治安陷入一片黑暗,刑法也是混乱不堪。
而,这条青女一如青楼生死便属于青楼的条律也是由他一手抄写的,不知道这其中收了各大青楼的多少好处,糟蹋了多少绣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
看他的样子,显然和老鸨熟得不能再熟了。
“是谁人惹得我们的小鸨鸨不高兴了,说,我直接让人把他抓进天府司给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