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戏终于看完了,太后也没事说是今日的戏如何,看得是否满意。
薛廉自然连连点头。
之后太后也没有了事,随即叫薛廉退下,薛廉便郁闷地离开了乾凝宫。
这太后没事叫自己过来陪她看戏,还是这么无聊的把戏,然后就没事了。
在乾凝宫外,早有国后身边的侍女等待,见到薛廉出来,便是立刻恭敬的迎了上去。
“薛公子,国后请你前去一叙。”
国后住的地方叫做天府宫,天府宫原本是国君居住的地方,因为国君一直昏迷不醒,把持朝政的国后便搬了进去。
天府宫不比乾凝宫的冷清,到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奢华的殿群映着天边的骄阳,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让薛廉郁闷的是,国后今日邀他前往天府宫,仅仅就是喝茶罢了。
在天府宫的后殿,国后穿的一身随意的服饰,没有半点一国之母的威严,但是像个一家之母的贤妻。
一身淡雅的服饰,将她那绫罗的体脉透彻的淋漓尽致。
香烟缭绕,红帘微垂,不免多了几分暧昧。
国后邀薛廉前来除了喝茶,还给了薛廉一块牌匾,上面绣着一个鲜红的‘国’字。
国后说有了这带‘国’字的牌匾,薛廉可以在皇廷内畅游无阻,当然深宫重地还是不能擅自乱闯的。
之后国后用累了为推辞,打发薛廉走了。
薛廉走后,帐后走出一人,一袭黑衣,面带寒芒。
如果此刻薛廉在场,定当能从那人凌厉的目芒中认出此人,便是那日在菩提古庙外袭击他们的黑衣人队长,黑鹫。
“要你去做的都做好了?”国后一脸的冷笑说道。
“回主人的话,安插在天爵建身边的卧底已经被召回,现在是否就去给少主宫和二世子一个警告?”
“不,不急。我要让他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自己跳到我的棋铎内来。这三方关系是时候画上一个句号了,而他便是这一局棋中最有用的一颗棋子。”
“主人圣明!”
国后一挥手,黑衣人识相的退去。
一脸冷笑,国后玩弄着指尖的棋子,笑道,“和我斗,你们还嫩了点!你两互相争斗数百年,到最后这天府国还不得落入我的手中!”
薛廉从天府宫内出来之后,已经是郁闷到不行。
为什么天后今日会无缘无故的邀自己去看戏,而国后的行为更是莫名其妙,为何突然的就将侄儿可以在皇廷内畅行无阻的绣着‘国’字的牌匾交给自己,这一切实在让人费解。
回到住处,莜依的房内依旧人去屋空,薛廉自感罪孽深重,这感情债是最难还的。
“哎。”薛廉叹了一口气,坐在莜依的屋前,心中五味陈杂,有在想越弦,有在想闻琴,也有在想莜依。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嘈杂的身影,一干人顿时出现在了屋内。
为首一人面色不善,指着薛廉问道,“你便是薛廉?”
“正是。”
“来人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