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有我亲爱的芙蕾在,我需要害怕什么毒药呢?你不是说自然系法力能够克制大量毒药的嘛?恩?”
海德在芙蕾因激动而发红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他存心让这对话轻松起来,这年轻的神眷者回到营地已经五六个小时了,莎尔雅的牧师也来过了,药也用了。然后就和那急冲冲赶来了解情况的联队长将军以及其他军官,贵族们开了大约三个多小时的会,分析这次敌军行动的目地,可能的动向,加强营地围墙的守卫,布置战备,忙的不得了。现在总算在半夜才回来休息。总而言之,他现在不希望把气氛搞得太忧虑。
“不是这样的!你根本不知道真正暗精刺客的恐怖!今天你打败的那个家伙也不是什么精英刺客,而是个魅惑的巫师!如果是真正的暗精刺客的话……”
芙蕾气的用力的推了海德一下,她抬起了眉毛,声音也因为焦急而变大了。事实上,她现在更像一位急着教导海德战争经验的老师。不管怎么说,芙蕾可是有好几年的军旅生涯,而海德苏醒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多月而已,不自觉之间,芙蕾有些激动了。
“我当然知道暗精刺客的恐怖,因为我记得那刺客袭击我母亲时的事!难道我还没有你知道吗?”
海德的声音变得沉重了起来,带着不由自主的怒意。芙蕾的话不经意的触动了他的心底,触动了他试图掩盖的那痛苦记忆。十六年前的黑森林中的回忆像潮水一样涌了过来,傍晚那暗精逃走时的遗憾与困惑也冲击着他的心,他不禁的握紧了拳头,笑容也消失了。
“对不起,我可能失言了……但,海德殿下,你应该明白这真的是非常非常危险的啊!因为即使是自然系的高阶塔尔神眷者骑士也有被暗精毒刃一击而死的例子,这是我当年部队里经历过的……”
芙蕾的声音变得有点惶恐,她看到了海德的怒气,这让她有点不知所措了。但她仍然不愿意放弃对海德的说教,这是因为她对海德的爱。
“没事的,芙蕾,我没有向你生气,我只是在埋怨我自己的。我竟然让那暗精灵的巫师从手里逃走了,不然的话,我应该可能问出一些有价值的事。”
海德用低沉的声音回答了芙蕾,他轻轻的环住了她的肩头,刚刚的激动被理智缓解了,芙蕾对他的爱他都看在心里。
“谢谢您,我的殿下。”
芙蕾的声音变得很轻,她将头埋在海德满是伤痕的胸膛上,似乎在听着她年轻爱人的心跳,修长的手臂也搂住了海德的腰。
“我明白你的心,我的芙蕾。是我应该感谢你才对的。刚刚我发了脾气,这是我的错。”
这是海德的真心话,几个小时前他刚回到营地时,是芙蕾第一个在那风雪中迎接他;看到他遍体的的血与伤时,是芙蕾哭着紧抱住他的胸口,急忙用塔尔之力注入他的身体帮助他恢复;治疗时是芙蕾寸步不离的在旁边协助,更不用说如果没有芙蕾在出发前给予他的圣力加持,那雪野中的恶战会变成怎样的结果!这一切海德岂能忘却,他岂能伤害这美丽而体贴的爱人呢?
“不管怎么样,这次的事再也不要重复了,好吗?我的殿下?因为----我不能失去你啊!”
芙蕾从海德胸前慢慢的抬起头来,她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她紧紧的抱住了海德的身体,抱得是那样的紧,如同死也不要松开那样。她纤细的声音有一点颤抖,这苦命的女孩的心中有过太多的痛。她失去了母亲,她失去了义父艾德曼阁下,如今她能依靠的只有海德了。
“我不会让你失去我的,因为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海德低下头去,用他坚定而带着深情的声音回答了芙蕾。他的嘴唇吻上了芙蕾的唇,火热的温度流淌着,他和她再次深深的陷入了爱的河,仿佛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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