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投入地玩着,陈皮拉了拉我胳膊,厌恶地:“妈的,怎么又是他?”
我看见穷鬼老七也‘混’在人群里,看着我们,呲着牙笑笑。
这时我头脑冷静下来,起了一层冷汗,妈的,我在干什么啊,我怎么也赌上了。
我拉着陈皮走出赌场,把筹码都换成钱,坐着最近一班车离开。车子到县城的时候,陈皮让司机停下,然后拉着我从车上下来。直到现在我的脑子还嗡嗡响,没从刚才那嘈杂乌烟瘴气的赌博环境里回过神。
我懵懵懂懂跟着陈皮走,到了地方才看到,他拉着我居然来到一个洗浴中心。我脸‘色’顿时变了:“你啥意思?”
陈皮看着我,讥笑:“你看你个熊样,三十岁的人了是不是连洗浴中心都没进过?今天咱们初战告捷,我请客,一起泡个澡!”
我赶忙摆手:“别,别,我不好这个。”
陈皮恼了:“三儿,我都不爱你,你是不是现在还没对象呢?你也算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平时怎么解决的?男人该玩就得玩,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那你挣钱干什么?无非四个字,吃喝玩乐。对不?”
“你这纯粹是胡八道,我要走了。”我。
陈皮真是生气了:“你能不能有出息?好,我不给你找姐,你陪我冲个澡行不行?”
我再三声明:“赌博已经不对了,再出来**,我还当不当人了?黄赌毒占全了。我哥如果知道,就他那暴脾气能把我的‘腿’打折。”
陈皮:“三儿,你这辈子也就这么大出息了。到现在还是个吃‘奶’的娃儿,一辈子长不大,不赌博不玩姐那还叫个男人?你算是白活了。”
“我去你大爷的!”我真是恼了:“我对待爱情忠贞不屈,不想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行,行,你是情圣。走吧,情圣。”陈皮拉着我进了洗浴中心。
在洗浴中心泡了澡,我在大厅昏昏‘欲’睡,陈皮还真就去找姐,当着我的面搂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孩上了楼。我暗骂,这子怎么对得起一直等他的翠翠。
不过实话,现在社会上就流行这些东西,没什么好坏之。我有时候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有太过拘谨,还用苦行僧那种老式的道德感来约束自己,其实外面人都玩疯了。我觉得他们道德沦丧,他们看我是傻‘逼’一枚。这玩意没法,价值观不同啊。
一直‘混’到半夜才从洗浴中心出来,陈皮神清气爽,领着我去吃重庆火锅,喝了不少酒。他搂着我,在大街上踉踉跄跄,高声朗诵:“人生得意须尽欢……写的真好,须尽欢!三儿啊,我最大的理想就是当个古代的侠客,杀遍贪官污吏,除暴安良,没有任何人能管得了我,我带着‘女’人远走高飞。三儿,我这辈子活的太憋屈了,太憋屈了!”
他招手叫过一辆出租,我们从县城开回了村。我把他送到家里,他沾着枕头边就睡了。我叹口气,悄悄地回到家里。
我有些愧对大哥大嫂,回到屋里翻出解铃给我的书,翻了两页,想着今天在赌场的行为,猛地把书砸在墙上,心里不出什么滋味,特别难受,特别绝望。解铃似乎在冥冥之中看我,他的眼神里都是失望。
我‘揉’着太阳‘穴’,脑筋直跳,想起陈皮评论我的话,他我这辈子白活了。我反思一下,自己的人生确实是失败的。
我现在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相比于学习法术,我其实更需要的是一位‘精’神上的导师,这也是我追随解铃的原因,他处世的原则和淡然的态度让我心里无比踏实。
我希望有人在关键的时候能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不是用老师和道德学家的口‘吻’来谆谆教导,而是站在俯视人类的角度,给我灌输一种坚定的世界观。
我头疼‘欲’裂,感觉自己在这个时刻要崩溃了。手^机^用户登陆m.更好的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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