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师傅。”田妮又莞尔一笑,朝朱浩天挥了手,就转身进了出租屋。
随后,朱浩天也离开了出租屋,回到了宾馆,洗了个澡,站在窗户口打量着还亮着灯的出租屋,直到田妮熄灯后,他才睡下了。
睡觉的时候,他还回忆着那条短信,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出现,他可不想田妮有事。[
渐渐地,朱浩天就入睡了。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可怕的噩梦,吓得浑身是冷汗。
某一天清晨,他跑步去找田妮的时候,敲房门被人应声,推开房门进屋时,才发现田妮被人杀害了,全身都是血,都染红了床单,他一时之间吓蒙了。
一想到这里,朱浩天突然从梦中惊醒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头的冷汗直冒,他赶紧下车走到窗户口,用望远镜打量着出租屋,发现田妮已经起床了,他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他真担心这个梦会成为现实,他赶紧去了冲了一个凉,然后离开了宾馆,径直朝出租屋跑去。
敲了敲出租屋的门,田妮应声开门,笑着与朱浩天打着招呼:“师傅,早!”
朱浩天见田妮换了一身的运动装,催促道:“走吧!我们先跑步。”
“好。”田妮一边说,一边锁门。
朱浩天了解首尔的地形,他建议道:“我们从这里一直跑到汉江,然后再跑回来,好吗?”
田妮也知道汉江的位置,点了点头,答应道:“好吧!”
就这样,田妮跟着朱浩天一起跑步,他的步伐放慢了许多,他担心田妮跟不上,毕竟习武的人,就得先锻炼耐力,一个没有永恒的耐力,做什么将一无所成。
清晨,两人沿着首尔的街道一直朝汉江的方向跑去。
跑了一会儿,田妮的体力透支,停下脚步来,大口大口的喘气,说:“我我跑不动了。”
朱浩天没有一丝的喘气,而是执意的催促道:“快点,继续跑。”
没办法,在朱浩天的催促下,田妮只好又继续跟着朱浩天朝前跑去。
中途,田妮几次停下,她终于知道习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才跑到了首尔的那条汉江,田妮满头大汗的瘫坐在地上,喘气粗气,说:“累死我了。”
说完,她打量着站在身旁的朱浩天,疑惑的问道:“师傅,你怎么一点不累?”
朱浩天淡淡一笑,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当初我们训练的时候,可比这个幸苦多了。”
说到这里,朱浩天差点把他训练的事给说了出来,幸好及时打住了。
休息了一会儿,他们两人又原路跑回,虽然田妮累得不行了,但她还是坚持着。
朱浩天在耳畔鼓励的喊道:“加油,我们快到家了。”
田妮喘气粗气,迈着艰难的步子一步步地朝前跑去,她感觉自己快要累趴下了。
早上七点,田妮终于跑回了出租屋,自己瘫坐在自己出租屋的门前,大口大口的喘气,说:“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看到田妮现在的模样,朱浩天窃笑不已。
“田美女,还打算继续吗?”朱浩天玩笑的问道,他以为田妮会放弃。
“当然。”瘫坐在地上的田妮不服气的说。
“好,我会让你放弃的。”朱浩天坚信的说,他不相信田妮会吃下这个苦。
“好,那我们打赌,要是我没放弃怎么办?”田妮问。
朱浩天有目的地的说:“要是你没有放弃,我以后就是你的私人保镖,随叫随到。”
田妮想了想,说:“好。”
紧接着,她也说:“要是我放弃了,我就再也不画画了。”
这个赌注,似乎赌得有点大,从这句话里,朱浩天也听出了田妮的决心,这个女孩就是不一样,也难怪会是主席的女儿,骨子里面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朱浩天爽快的答应道:“好,一言而定。”
两人各自回家洗了个澡,穿着干净的衣服去了首尔大学,田妮还是穿得跟小仙女似的,走到哪,总是能吸引不少男生的目光。
朱浩天兴许还不知道,田妮可是首尔大学的校花,爱慕她的人可多去了。
刚走进首尔大学的校门口,朱浩天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们也同时看到了朱浩天,十分不友善的看着他。
韩天君挨揍了,并没有罢休,又找来了帮凶,这个帮凶朱浩天见过,在唐人酒吧里见过。
他就是黑风社的亮哥。
亮哥也见到了朱浩天,玩弄着手中的打火机朝朱浩天走了过来,不屑的问道:“小子,听说你很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