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么？”徐墨戳戳少年的脸，有些郁闷地皱着眉，“该不会是个傻的吧？”

“不是！”少年迅速冲着徐墨磕了三个头，“感谢您救了我。”

“啧，不傻啊。既然没事就滚吧。”徐墨冲少年挥挥手便直接向着巷子口走去。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犯抽做出这种见义勇为的事。明明，跟他一点都不相符。

“请……请让我报答您！”这个人，只有这个人，他不想让他走。

“报答？没必要。”毫不迟疑地一口回绝少年，徐墨也懒得再跟他废话，“你根本帮不上我。”

“我什么都可以做！只要您愿意留下我！”少年抬起头，被血染红的脸上，那双眸子亮的灿若星辰。

“哦？什么都可以做？”徐墨的笑容突然变得狰狞起来，“让你去死也可以么？”

少年愣了愣，随即竟是极为郑重地，点了点头。“是。”

“哈哈哈哈！好啊，那你跟着我吧。”有趣，真是有趣，简直就像是，捡了一条狗一样。“从今天起，就叫你暗羽了。”

“是。”如果，如果能守护这样一个人，那他，愿意做任何事。

一年后。

“阿墨，今天是你十三岁生日。”徐峰摸着徐墨的头，脸上带着属于父亲的温柔。“想要什么礼物么？”

“爸爸给我什么我都很喜欢。”冲着徐峰甜甜一笑，徐墨乖乖地给徐峰倒了一杯茶。

“好孩子。今晚，到我屋里来，爸爸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不停地抚摸着徐墨的脸颊，徐峰的眼底满蕴着无数*与痴迷。

身子一瞬间僵了僵，却在下一瞬恢复原状，“好啊。谢谢爸爸。”

“对了，你捡回来的那个孩子。很不错。这次执行任务的速度，又是第一。”想着那个孩子眼底的执着，徐峰突然不动声色道，“我认识一个很不错的合作伙伴，想请个保镖。我把那孩子送给他可以么？”

“当然，爸爸说什么就是什么。”毫不迟疑地，徐墨依旧是一副乖乖的模样。

“小傻瓜，爸爸怎么会舍得送你的玩具呢？”极为亲昵地捏捏徐墨的鼻子，徐峰嘴角扬起了宠溺的笑容。

“在阿墨心里，爸爸才是最重要的。”在徐峰脸上亲了一口，徐墨特别开心地举起小刀开始切起蛋糕来。“爸爸，我们吃蛋糕吧。”

“恩。”真是，越来越像了。跟当初的阿墨，简直一模一样。

当晚。

“爸爸……疼……”徐墨被徐峰压在身下，白皙的皮肤上面满是汗水，“好疼……”

“乖，等等就不疼了。”毫不怜惜地一次次冲撞着，想象着身下之人就是那个自己思念了整整三年的人，徐峰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起来，“阿墨乖，马上就会很舒服的。”

“恩……哈……哈……爸爸……轻……轻一点……”明明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却奇异的仿佛更令人起了凌虐的*。让徐峰，一次又一次地高-潮。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在徐墨身上抽动着，深入着，噬咬着，将自己的东西送入他的身体，填满他，弄坏他，直到自己精疲力尽，才肯放他离开。

“乖，自己回去清洗一下。”拍拍徐墨的头，徐峰累的完全不想再多动一下。

“恩。”裹着一条浴巾，即使后面已经疼得几乎直不起身，徐墨依旧乖乖向自己房间走去。

白浊的液体从股间不停流出，在地上滴出无数暧昧的痕迹。可徐墨却只是面无表情地，一步一步，缓慢地，坚定地，向前走着。疼。好疼啊。怎么会这么疼？怎么会这么疼……

“主人！”一直躲在门外的暗羽赶紧将捂热的外套套在徐墨身上，随即则是一面替徐墨擦干眼泪，一面不知所措，“您别哭。您别哭啊。”

“我哭了么？”徐墨抬起头，透明的带着咸味的液体便揉入了嘴里。“我居然会哭。”那个女人走的时候他没哭，知道徐墨只是把他当发泄工具的时候他没哭，现在，他竟然哭了么？

“暗羽，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特别脏。”看着暗羽焦急的眼神，徐墨突然低笑道，“我知道徐峰的手下都怎么看我的。他们都不过当我是徐峰养的玩物罢了。你呢？你是不是也这么想的？”

“不是！主人……主人是这世间最温柔最干净的人！”就好像初见时一般，永远，带着神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