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重复着我便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地看着颜诗玉?然后说:“闫明亮是那样的人?那你…;…;”
颜诗玉在提到闫明亮的时候?神情忽然变得诡异起来?她看着我?轻轻地说出了两个字:“菠萝。”
我被她这完全陌生而且吊诡的神情给吓到了?至此我再也找不到任何熟悉的感觉?我眯起眼睛看着她?终于说:“看来现在我们才说到今晚你来找我的正题。”
颜诗玉说:“你写在门上的这三个数字?代表你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也意识到会发生什么?有些你既然已经猜到的事?我也就不用多费口舌?我只是想知道?你要如何来应对接下来发生的事?而你对即将发生的事又能预料得有多深?我想大概只是知道最后一个时间被确定之后?就会发生一件大事?可这件大事倒底有多大?又会如何发生?什么时候发生?怎么发生?心里一定没有一个底吧。”
我不置可否?甚至我还完全没有颜诗玉说的这么神?我对即将发生的事还很迷茫?甚至我根本还没猜到会发生什么。
颜诗玉说:“所以这就是我今晚来找你的缘由?因为我怕你走错了方向?辛苦了我和董缤鸿一直以来的谋划。”
我问她:“那你们以我为中心有什么谋划?”
颜诗玉说:“问题用问的方式总是很容易开口?但是要自己**思考却就会很难?所以很多事在问出口之前自己思考吧?这样会显得你并不愚蠢。”
颜诗玉忽然这样嘲讽一句?我顿时觉得心上有些不舒服?但是也并不好说什么?只是这时候也并不能立刻就想到什么?颜诗玉继续说:“你已经**了如此长的一段时间?有些东西你必须明白?有些东西既然不让你去碰?就不要去碰?尤其是在多方博弈的时候?力求平衡找到突破口才是对你最有益的?而且眼下所有人都希望你去做一件事?而不希望你去做另一件?你反其道而行之?就会得罪所有人?到时候这些相互博弈的人达成共识?你的路就到头了?就像苏景南一样?他就是一个很好的先例?所以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步了他的后尘。”
我听见母亲提起苏景南?果真又和自己的猜测吻合?我就说他这样一个人?怎么会轻而易举地就被我制服?且不说他是怎么死在客厅里的?单单是我进到房间他还在昏睡就很不符合常理?所以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问颜诗玉:“他的死亡这件事?你和董缤鸿参与了多少?”
颜诗玉看着我?我看她的样子本不想回答?但她还是说:“既然你只是在做一个肯定?那我就让这个数字更精确一些吧?我们最起码让他能够安静地躺在床上?让你进来他也不曾察觉。”
果然这是一个局?之后苏景南的死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波及了我和樊振?甚至是整个办公室?也可以说重新定义了我身边的格局?直到现在我有些孤立无援的境地。
刚刚颜诗玉已经教了我该怎样做?虽然她说的很含蓄?但我已经知道她的意思就是让我先不要着急去处理无头尸案?而是做好眼下的案子?尤其是官青霞的这件事?我被明令禁止不准参与其中?这就是她说的底线?我一旦触碰了?苏景南就是我的结局。
看似之事轻飘飘的一句话?但其实背后却暗含了生死?有时候生死其实真的很玄妙?可能就是一念之间?你莫名其妙就死了?甚至连死的时候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尤其记得苏景南死后那般不可思议的眼神?他可能致死都不会明白自己倒底是为何而死的吧。
而最怕的事?正是这样?不明不白地活着?不明不白地死去。
我想到这里?一些事已经有了决断?我看向颜诗玉?终于说:“可是最重要的事你还没有说?我知道你今晚来还有一个秘密要告诉我?你到现在还一个字都没有说。”
颜诗玉看向我说:“哦?可我觉得我已经说了所有我能说的话?你是怎么知道我还没有说完的?”
我说:“直觉?你和我说了这么多?可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东西?即便你告诉了我你和闫明亮的东西?可以值得我深思很久?但是你也说了?这是无头尸案里的事了?这个案件我暂时是无法涉及的?既然无法涉及?这就不算秘密?那么你来就是要解开我的一个困惑的?而迄今为止?我的困惑没有一个被解开?那不是在说你还没有说出此行的来意吗?”
颜诗玉看着我说:“你刚刚这番话?不像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是不是有什么人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