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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两段声音的时候?我忽然关了录音笔?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害怕起来?因为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听这样的声音而感到害怕。那种感觉?就像是房间里有什么东西一样。
我为了让自己缓一下?于是就打开房门到了客厅里?只是出来之后非但没有因为空间的开阔而感到放松?整个人反而更加紧张起来?因为空旷而带来的身后有人感让我疑神疑鬼的?最后勉强到了阳台上看见一些光亮和看见楼下的一些人?这才稍稍放松一些。
在阳台上站了大概一两分之后。我忽然觉得这样的感觉好像似曾相识?一种莫名的奇怪感觉由心底升腾而起?很快那张我在阳台上的照片就浮现在了脑海之中?身后有人的感觉更加强烈?我于是立刻回头去看身后?只见客厅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我才松了一口气?心上自己和自己说?这完全就是我在吓自己。
站了一会儿之后?我重新回到房间里。重新拿起录音笔?继续放下去?我听见我的声音再次在录音笔里响起来。
“我哪里让你觉得害怕?”
“你白天的时候比晚上更可怕。”
“为什么?”
“我不知道。”
“你和你爸爸说我晚上没有头?那白天呢?”
“有。”
“那为什么有头的时候要比没有头的时候可怕?”
“因为…;…;”
“因为什么?”
录音到此戛然而止?就好像正说着忽然就中断了那样。我一直听了很久?后面的确是没有了?为了确保自己没有听错。我又重新听了一遍?的确和我第一遍听见的一样?就是到这里没有了。
听完之后我又重新听了一遍白天我和女孩的录音?确保自己记得东西没有偏差才把录音笔关了。为了防止两支一模一样的录音笔混淆?我将莫名其妙放在桌子上的这一支放到了抽屉里?将我白天录下来的交给樊振。
而我选择直接回家来?是因为一时间我还难以接受和女孩的这一番对话?尤其是她说到我没有头的这一茬?着实惊吓到我了。可是冷静下来之后我又细细想了想?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没有头呢。而且她也不可能看见一个时而有头时而没有头的人?要是没头还能活?这世界也就疯狂到家了。
所以到了这样的时候?我却想起了樊振说的话来?这世上根本没有神鬼作祟?每件事背后总有它的答案?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真相而已。
这样想了之后我平静下来许多?张子昂不知道我有录音的事?这是我和樊振之间的私密约定?而且这支录音笔我也必须交给樊振手里?我必须打消他对我的怀疑?人心是很微妙的?一旦心里有了什么?一些隔阂和芥蒂就会就此生根发芽。
本来我就是嫌疑最重的一个人?即便我是个傻子也看得出来很多时候都是樊振在秘密维护我?一些非常不利的证据他并没有公开?所以我才能和办公室的这些人一起查案?孙遥的案子就是一个例子?当他们才知道女孩说了我什么的时候?马上他们就给我投来了怀疑的目光?这件事我可以看做是樊振给我的一个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