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对于某些新奇事物的向往和面对它的时候,心情是不一样的,或者说,差距很大。
徐良现在就有这样的感受,所谓心绪起伏,真有种失去天堂般的美好生活投身痛苦地狱的悲惨,真有种想哭的的感觉,小脸上扁着嘴巴都快能挂上油壶了,眯着的那双平时萌萌的大眼里也满是幼圆,额头那两个鼓起如乒乓球般的恋歌风骚包块让他看起来就像正要长出什么犄角的小怪物一般。
“阿卡丽师傅,还要保持多久啊?”徐良弱弱发出疑问,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这倒不是他故意装装样子博取某个严厉御姐的同情,实在是,支持不住了!
和肩膀持平抬在胸前的手臂无风自动,晃动的幅度都超过二点五厘米了,就像风中的残烛一般晃荡个不停,可是,就算双臂已经酸痛麻木到失去知觉,徐良任然不敢松开手中的事物,反而抓得更紧。
“恩,快了,还有不到半小时你就能爽快的休息了。”
某个御姐悠闲地抬起茶杯品尝着清香的茶水,看了下墙上的挂钟一脸惬意的说道,丹凤眼还对着徐良眨巴了几下,一副我很看好你的样子。
这一刻,徐良真恨不得立刻把御姐推倒在榻榻米上狠狠收拾一番,只不过,行动不能行动的尴尬处境,让他只能心中yy一下而已,我了过去啊,不是说要叫我剑术的吗,这算哪门子的剑术啊,站直身子拿着桌腿平抬一个小时这种方法也算剑术?
没错,徐良紧紧握在手中的就是一根断裂的桌腿,也可以说是黑色的四四方方的木棍,只不过被他握着的部分被修饰了一下,变成了一截粗糙的圆柱体,刚好适合他的小手抓握,显然,是御姐给他量身定做的,没见到那张矮桌已经可怜的靠在了墙上,要不是有墙壁支撑,就靠那瓜兮兮的三条短腿,估计轻轻一碰就会立刻ko……
刚开始听到御姐的说只要保持平抬姿势一个小时就算完成,徐良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下来,哪知道…这完全就是一个坑啊!
谁知道轻轻松松就能挥动,不过一两斤重的桌腿会这么牛掰啊?妹的,现在那压得双臂都快失去知觉的木棍,何止千斤…简直让徐良有种泰山压顶之感!
不过,就算双臂晃得都快能让人眼花了,徐良却硬是咬牙硬撑着也没有放下手中重于泰山的黑色桌角。
呲牙咧嘴的徐良让某个御姐也微微扯起了嘴角,丹凤眼中也是透出点点赞许之意,是赞许他毅力超强?性格坚韧?脾气倔强?这些因素可能都有,但御姐真正赞许了,是这小鬼的机灵劲。
没见到某个呲牙咧嘴的小鬼额头那两个红丹丹的肉角么,这就是徐良发下手中桌腿的后果,其中,有一次是放下了手中的桌腿,于是额头多了一点东西,至于另一个多出的肉角,只是徐良抱怨了一句:“这哪是什么剑术,阿卡丽你耍是在我。”
啪、啪、啪,阿卡丽轻轻拍了三下双掌,微笑着说:“时间到,恭喜你过了第一课,小白。”
你才是小白,你全家都是小白,虽然对于御姐对他的称呼很是不爽,不过,还是让他有种仙音入耳魂飞极乐之感,本就重欲千斤的桌腿立时掉到了地上,徐良一屁股坐到了榻榻米上大口的喘息起来,虽然站了一个小时,双腿还没什么疼痛,不过徐良还是有种站不起来之感,两只手臂更是面条一样软绵绵的,麻木的就连抬一下小指头他都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一刻,徐良简直想问问,这双手还是不是自己的了?
嘶…本是麻木的双臂突然一阵刺:“我靠!”忍不住脱口而出。
“现在可不是摊着的时候,赶紧调动你的查克拉,让血气加快运行。”语气相当柔和,阿卡丽没有因为徐良想靠她而停下双手的活计。
原来是御姐正在帮他揉捏着双臂,看样子,是在帮他放松疲惫的肌肉加速气血运行好让他尽快回复过来,真看不出来,那黑色长刀所向,不管是身躯巨大的鲨鱼还是自己的人的马甲龙套都只能被一刀两断,差点就把徐良这个猪脚也一并送回老家的恶鬼御姐,也有这温柔的一面!
徐良一听之下,赶紧将查克拉调动起来,这时候的他,已经不是只有几滴几十滴的查克拉量了,小腹处已经有着小小的水洼般的查克拉储量了,感受到筋脉中一股股游动的线条,手臂上也再次出现了酸痛之感,只不过他知道,这是双臂正在恢复中的正常反应。
捏紧、放松、捏紧、放松…如此反复多次握紧拳头在松开来,没一会功夫,徐良的双臂便恢复了不少,除了有些酸软的疲惫感,已经不怎么会影响到活动了。
“好了,你再去给我买点普通的衣服回来,记住,普通的。”阿卡丽再次转身向着卧室走去,说话间很有点咬牙切齿之感,特别是那‘普通’两个字,似乎是怕某个猥琐的小鬼没听清,还提议重复加重了语气。
阿卡丽也有点无奈,一想到床上那些齐p小短裙,镂空低胸装,她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烧,真想把那可恶的小鬼给揍个十遍八遍的,本就颇具女汉子膝盖的她,何时穿个那些让人羞耻不看的东西?
“哦……”
徐良极不甘愿的答应了一声,满是失望的小脸低了下去,慢慢的走出了三零四房间。
唉,不就是想看看御姐穿着性感衣物的样子有多美吗,没想到他买的那些以他宅男的眼光绝对能让人热血沸腾的东东,御姐居然一点试一试的念头都没有,哪怕他在旁边鼓励加忽悠半天也丝毫不能动摇御姐的磐石之心,居然就裹着一床床单就把他给打发了,你妹的,好歹露点大腿什么的激励一下人家啊,包的那么严实,还让不让人好好的闪亮下钛合金狗眼了……
午后的阳光非常让人不爽,特别是对于那些将要赶路的人来说,灰色无花短袖t恤加黑色七分裤,一双透气型运动鞋蹬踏着平整而坚实的岩石路面,即是带着一个竹斗笠,齐肩黑发下,徐良依然觉得头顶似乎正垛着口热锅一般,滚烫无比。
同样是t恤加七分裤,只不过,阿卡丽的是绿色的长袖体恤,在胸口被硕大顶的圆鼓鼓的位置,居然还有一个有点变形鲸鱼图案,正咧着大嘴喷着水柱,似乎能带来不少凉意,蓝色的七分裤下是一双人字木屐,同样大小的竹斗笠下,一头淡红色的长发没有任束缚,就这样披散在背后,直达翘臀,高挑的身体前凸后前,一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绿油油的目光,回头率可说超过80%,要不是那半张恶鬼面具让人看着直起鸡皮疙瘩,要不是背上斜背着的那把几乎快和阿卡丽身高有的一比的黑色长刀一看便不是俗物,说不点早就有狂蜂浪蝶围着阿卡丽这朵玫瑰花团团转了,只不过,这是朵要命的,毒玫瑰!
离开了海澜镇,徐良跟着阿卡丽一边学习一边旅游一般走走停停,这时候徐良也知道了当初傻瓜一样举着桌腿的动作是什么意思了,剑术的基础之一,如果你连手中之间都抬不起拿不稳,还怎么去挥动塔?
对于阿卡丽的吩咐徐良都是拼尽全力去完成,不是因为阿卡丽是第一个和他有肉体关系的女人,而是,叉舌男将他和阿卡丽留在海澜镇之后,独自离开时说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