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艾薇塔手上掐着的秒表,时针摆动了10下之后,终于窜起了一丝火苗,艾薇塔这个内心一直承受着相当压力的女孩,脸上也展颜出了一种如释重担的欣慰。
正剧终将落幕。
这次成功之后才算是真正的告别过去。
火势不是很大,至少在能控制的范围之内,拉西斯可不想把事情闹大,杀人放火轻车熟路的老海贼们也拎得清,手法很有讲究,不知处于什么原因,理应受到线报的哥尔高层却没有派出正规部队,只来了些负责消防的队伍,看似是想当做一般事故处理,没人想在天龙人到来的节骨眼上捅出个篓子,只会在秋后算账,拉西斯他们选对了时间。
不过代表甲方的拉西斯并没有按照约定,在离开前门前,拉西斯用他强劲的握力将大锁捏成一团铁泥,搅合在了一起,再加上大火一烧,滚烫滚烫,封死了正门,按照原本的计划,拉西斯再抢先绕到后门,用同样的手法再弄一遍,这样也就没有幸存者可以嚼舌出“拉西斯”这个名字,计划总归是计划,是可以改变的,这头幼虎突然间心血来潮,决定从后门放他们出去,计划的变更让艾薇塔很不解,拉西斯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说了就算他们出门各自飞,最终的终点也就是那艘根本不存在的大船,到那里在一网打尽也不迟,我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情。
加拉哈特的惯用武器是一把不常见,只会存在于陆上骑兵战的*,而且和那种比起被称为“刀”,反而更像是块大废铁的制式装备不同,加拉哈特挥舞的那把的的确确可以称之为“刀”,就像一把宽大却很薄的刀片,竖起来,高高举起的话,刀锋的那条细线薄得似乎能和天空融合,这把腰斩以后绝不会带有血迹的大刀却没有一个名字,也没有留下刀铭,似乎有一段耐人寻味的沧桑。
独坐在后门的加拉哈特,一个人自言自语:“是试探?还是年轻的纰漏?不过有时候,新人总是要出面表个态的。”
自觉好运的布鲁杰姆残余分子,带着一些轻伤,扛着布鲁杰姆的尸体快速的从后门退出,不过好运似乎也就此戛然而止。
一个男人。
一壶酒。
一口*。
一夫当关。
远处的拉西斯突然笑得很欢,转头说道:“妹子,咱们去码头,去见识见识权力顶峰的天龙人是何等的英姿!”